“马儿啊马儿,你不该跟着老夫啊,让你替我受了这一箭,是老夫的不是!就让老夫为你早些结束痛苦吧!”裴苞默念完毕就站起身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看到裴苞突然拔剑,刚才那个射手顿时就想再次射击,却不想被姚弋仲一把拉住了胳膊!
“族长!他这是想要发出攻击我们的命令啊!”
“不会的,他若是想拔剑指挥他的人马来攻击我们,就不会在这个距离拔剑了!裴苞这个人不会傻到这种程度来故意找死的……”
果然,裴苞只是高高举起了他的佩剑,并且毫不犹豫得一剑刺死了还在不断挣扎的战马,那马血顿时就像雨注一般把裴苞浑身上下淋了个通透!
“哈哈哈!痛快!痛快!好热的血!好热的血啊!”
姚弋仲的脸上似乎也抽搐了一下,这个裴苞是真的不怕死吗?!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倒是真看不出,还有这份胆量!
“族长,此人太过嚣张,就让我一箭射死他算了!”
“不,强将手下无弱兵,别看这个裴苞的名声虽然不彰不显,但毕竟是曾经做过秦州刺史的人物,而且跟在我那个便宜岳父身边许久,不可妄动此人!
“是,族长!”
“哼,平日里这老小子在我岳父面前一直是不声不响的主,没想到今日却是有几分名士的风采,看他那个样子,倒像是早就有了必死之心,这样的人,我倒真的有点兴趣想听听他想说什么了!”
说罢,也不等身边的人有何反应,姚弋仲已经单骑策马而出!
裴苞看着越来越近的姚弋仲,反倒笑呵呵了起来,甚至一抛手中沾满了鲜血的佩剑,整个人随之更是一甩袍袖,负手而立,迎着姚弋仲越来越近的身影看去!
“裴大人,好身手啊!好自在啊!”
“哈哈哈!不想老夫这般年纪了,今日还要这样浴血,呵呵,可惜了我的马儿,可惜了!可惜了啊!”
“一匹老马而已,若是裴大人喜欢,我可以让人再挑一匹好的送与大人!”
“如果我只要你现在的这匹坐骑呢?!你……愿意给我吗?!”
姚弋仲冷笑着看着面前这个斜眼看着自己的矮胖子,冷笑道:“裴大人可真会说笑话,你刚刚才杀了你自己的坐骑,这会子却又盯上了我的坐骑,难不成我那岳父大人的手下都是如此贪得无厌吗?!”
“主公看上的是姚首领这匹千里驹,我裴苞不才却也知道姚首领的这匹坐骑可是极好的,到不知道是裴苞说错了呢?还是姚头领竟然不识自己的宝马?”
“哈哈哈,有意思,这阵前说话竟然说道识人和相马上去了,好!那我且问你,既然我岳父如此看重于我,为何让你带兵前来?若是他就不在不远处,为何不派个信使前来,却非要这般劳师动众,还让裴大人亲自带兵来送个口信?!这是何意?!难不成是信不过我姚弋仲?!”
“我家主公若是信不过姚首领又如何会把唯一的独女当众许配与你?!”
“哼!”姚弋仲一声冷哼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提起了自己的长枪,然后一个漂亮的舞动就直接把长枪搁在了裴苞的脖子上!
看着一脸冷漠与肃杀的姚弋仲,裴苞也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浑身本就被马血浸染,更是一阵寒意!
“怎么?裴大人年纪大了,胆子小了?怎么发抖了呢?!”
“呵呵,热血遇到冷风,刚才还有股热乎劲,没想到姚首领一个冷哼,就让这热血变冷了!”
姚弋仲也不理裴苞的冷嘲热讽,只是把手中的长枪在裴苞的脖子上加重了一点力量,并且一阵冷笑道:“裴大人的名士风范和三寸不烂之舌,我这个羌人……领教了!”
“在我裴苞的心里,这普天之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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