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粲惊讶地看着陈元达好一会儿,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陈师果然老谋深算!若是正如陈师所料,这北宫纯确实只有乖乖投降才能保全他手下的那些人马了!”
“呵呵,北宫纯身为大将,却如此妇人之仁,可悲可叹!”
“哈哈,他要是能为我所用,也就不必再担心老是被人撵来撵去了!”
“呵呵呵!殿下所言甚是,只要殿下能得到北宫纯,这汉国上下,还有谁敢说殿下没有帝王之器?!”
“哈哈哈,陈师所言,正好孤意!”
听着刘粲和陈元达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鼻青脸肿的王平心中更是无名火起,竟然一路连滚带爬地爬到刘粲的身边,大声道:“殿下,千万不可听信陈元达的胡话啊,如今正是冬季,怎么可能水攻?!”
听到王平的话,刘粲也是一愣,心想王平所说的确没错,所以也疑问地看向了陈元达。
陈元达见刘粲有所疑惑,就解释道:“殿下请看,此零口城是依灵湖而建,这灵湖(灵湖的说法是现在零口镇人对自己母亲河的叫法,而且零口镇在现代,还有零口水库,可见当地水资源是很丰富的)这灵湖不仅直接穿城而过,而且它还是渭河的支流!”
“这冬天水源不是短缺了吗?”
“老臣这几日去看过,渭河流到灵湖之中的水源不仅没有减少多少,虽然现在是冬季,却影响不大,只要我们堵住上游的水源一两天,就可以水淹零口了,不用太多的水,意思意思让北宫纯知难而降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刘粲立时对着还趴在地上的王平狠狠瞪了一眼,大怒道:“王平,你可知罪!?”
王平一听到陈元达的解释就知道事情要遭,果然,现在刘粲已经冲着自己来了,尤其是刘粲这一怒喝,立时吓得王平哆嗦了起来,并且不断地磕头求饶,可是偏偏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为他求情,王平心中已知,这次可能要难以善了了!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平急中生智,一把抱住了陈元达的大腿,哀求道:“陈师,是小人无知,是小人不对,还请陈师高抬贵手,王平从此以后,愿意为陈师做牛做马啊!还请陈师为我向殿下求求情啊!”
“滚开!别弄脏了老夫的衣服!”陈元达一边说着,一边又一个重踹就把王平踢了开来!
王平捂着被陈元达踹伤的地方,在地上痛苦!
刘粲看着他这个样子,更是深恶痛绝般的恶心,正想叫人把他拉走的时候,不想靳准竟然站了出来为王平求情道:“太子殿下,大敌当前,王平也是为殿下多考虑了一些,只不过明显是他多虑了而已,还请殿下允许小人把他带下去……”
刘粲见是靳准求情,又看了眼那副惨样的王平,别过头,挥了挥手,就让靳准把王平带了下去。
陈元达看着王平被靳准带了下去,眼神却变得复杂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个靳准是想做什么?想卖人情给王平这种小人吗?这种小人就应该弄死一个是一个,靳准今日当着所有人面救王平,难道是为了讨好刘粲?也不像啊,这个靳准看来所图也不小啊……
刘粲倒没有陈元达想的那么多,他现在的兴趣都在怎么水淹北宫纯上,所以急不可待的继续问道:“陈师准备怎么弄?”
“可以让赵染将军麾下的人马全部去上游造堤坝,限期完工即可,嗯,王平这个人没什么用,他属下的人,我看就由我来接收,重新分配,其中大部分人我会让他们也去修堤坝的!”
刘粲听到陈元达的话,顿时心情大好了起来,这个赵染给自己弄了多少不舒心的事?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教训一下了!
想到这里,刘粲转过头看向了赵染,然后命令道:“赵染,还不接令?!”
赵染听到陈元达那些话的时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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