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尖叫了起来,不过我所疯狂的不是那恶魔的死状有多么的惨烈,而是那绝对密集的弹孔看得我心里特别难受密集恐惧症,这一症状几乎所有人都会害怕。
千城零松开手,我轰然倒在地上,而我依旧不敢过多的举动,立马又蜷缩在大门的一个角落里,捂着头不敢望去千城零。
这个疯狂的女人,现在只留给我的唯独一份越发深邃的恐惧与诡异,之前所感觉到的xìng感跟妩媚,我现在只能理解为那是一份魔鬼的召唤。
她蹲了下来,那一柄银色沙漠之鹰依旧被她握持在手中,随后轻言一句,“如果,你以后不再有所要保护的人,那么现在的你所要做的就是尽量躲避红眼恶魔的堵截,我跟言危吏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保护好你。”
这是什么话?我难以理解千城零这一句话的内在含义,我只知道当我要鼓起勇气望去她并且想要质问她的时候,映shè进我的眼睛的画面却是一副无人情景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千城零早就飞走了,我甚至都没有听到她展开灵翼时候的声响。
我望去四周,早已空无一人,我的左眼也不自觉的望去那已经变成标准蜜蜂窝的恶魔尸首,好在我这还没有感到那一份密集恐惧,它已经化成一堆黑灰,而此刻教堂之内并没有风吹过,那一堆黑灰就那样如是的散在地面上。
我立马站了起来,闭上左眼,打开教堂的大门,疯狂的跑了出去,直到我上了公jiāo车,周围依旧还是我所能常见到的人们,我这内心才算是逐渐的安抚了下来。
回到家中,我冲进厕所便开始用那凉水浇灌着我的头,泼洒着脸蛋儿用此来达到冷静的地步言危吏,千城零,这两个一男一女,同样都是鬼差,而现在居然都是一副要保护好我的样子,另外红眼恶魔的攻击意识……
不要想了,在言危吏与千城零什么话都没有说之前,我的一切臆想都将是在自寻烦恼,与其这样我还倒不如不去想这些,反正就如同千城零所说的那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他们会尽全力保护好我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两名鬼差倒是挺称职的,为了一个人类而随时都要待命,我真该为我如此优待的命运而高兴啊!事实上,我这只不过是在为自己去开心而想到的一个契机,一个牵强的理由罢了。
我躺在床上,这一躺就是一个下午,我甚至连中午饭都没有吃,仿佛有一种身边随时都会出现红眼恶魔那一猎爪伸向我的恐怖画面。
晚上七点,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推着小车走向了商业街去,开始摆摊。
今晚是周末,来往的人更多,这生意的人口基数也大了很多,不出意外的我也早早的结束了战斗,开摊不到两个小时,这还没有到晚上九点整,我这摊位上已经空无一张贴膜,只剩下其他手机挂饰之类的小部件,不过这已经不能构成我继续摆摊的理由了,我所主打的就是手机贴膜,该是时候回去了!
我依旧还是请客张叔喝了一瓶啤酒,这也算是对他我这一段时间摆摊所给予鼓励的回报,喝完啤酒之后,我所预想到的言危吏,这家伙依旧还是出现在了我的身前。他依旧抛下手机,扔在我的摊位上,一句不耐烦的轻言,“给我换一张贴膜。”
这家伙,每晚都过来,而且贴膜每晚过来的时候都是已经被刮得面目全非的样子,我真心很难想像这家伙到底在撸些什么?
难道,身为鬼差的言危吏,这手指甲也如同恶魔那样尖利无比,每每把玩手机的时候,那指甲在贴膜上面来回的刮,才导致贴膜不堪重负?看样子,在我望去言危吏这家伙的手,还特意用了左眼去看他的手的时候,言危吏这家伙很明显的将两只手都不自在的放在了后腰上。
“看什么看?赶紧给我换一张贴膜。”这语气依旧的冲炼,丝毫没有半点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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