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宁的底线就是一定要带凌妆回去,闻言,莫离魂当即答应:“可以。”
“不行”却是萧瑾和谷素珍异口同声叫道。
三人竟同时出声。
莫离魂看向自己的老妻,满脸疑惑,皇帝的命令就是好好将凌皇后带回去,哪用管其他人等死活,萧瑾不同意,那是不敢用主子的性命换来逃生,自己的老太婆又是何故?
只听谷素珍指着萧瑾叫道:“他敢骂我,不能轻易饶了,我要取他性命。”却是对他的一句“老妖婆”念念不忘。
凌妆望着船上打成一片的人潮,指着上面朝谷素珍道:“莫前辈先让他们停手吧。”
莫离魂点了点头,吼道:“一群饭桶,这么多人打不过两个,还好意思再打下去,都给我住手!”
这两人的身份特殊,龙城卫里头的高官也不敢违拗,听得莫离魂一吼,纷纷停了手。
涂丹和乞石烈已是满头大汗,连忙跃到岸上会和主人。
凌妆抬了抬嘴边的小瓶子,莫离魂和萧瑾心中一紧,齐声惊呼:“不可!”
凌妆清了清嗓子,单手扶腰朝莫谷夫妇敛衽一礼:“两位都是成名的武林望宿,想来德高望重,万人敬仰,不至于为了荣华富贵为谁效命,更不至于为了些许言语上的失当要人性命。”
莫离魂和萧瑾顿时松了口气。
若说不为了荣华富贵,那也是真,但他们叫容宸宁叫得亲热,对其却是极为忌惮,程度甚至不亚于师傅,当然在人前他们是绝对不愿意表现出来的。
莫离魂刚放下心,还在消化凌妆此言何意,谷素珍已抢着道:“那是自然,要我夫妻出手,讲的是情意,说什么荣华富贵!不过他居然敢骂我,不受点惩处是不行的。”言下之意却已不是想要萧瑾的性命。
萧瑾看了凌妆一眼,抱拳道:“晚辈失言,还望前辈原宥则个。”
谷素珍却拉下脸:“岂有如此容易。”
萧瑾有秀才遇到兵之感,只能顺着她的话问:“前辈待要如何方能解气?”
莫离魂突然道:“伏郁侯的大名,传遍大江南北,我夫妻也是听了一耳朵,既是中军先锋,文武双全,何必跟我家老婆子折腰,不如比试一场,你若输了,乖乖与我等回京请罪。凌皇后,你以为如何?”说罢望向凌妆,盯着她手中的小瓶子。
凌妆此时,倒也感觉到这对夫妻并非穷凶极恶,顾忌着高人前辈的身份,说话应也是算数的,便道:“两位前辈功参造化,江湖中无人不晓,伏郁侯年纪轻轻,如何是贤伉俪对手,这比试不比也罢。”言罢,缓缓放下拿着小瓶子的手,心里却想着刚刚萧瑾和谷素珍交手几招,明显不敌,需得想个办法降低难度才是。
莫离魂见凌妆放下小瓶子,顿时长长舒了口气。
谷素珍冷笑道:“你也不必暗讽老婆子以大欺小,他这两个护卫本事倒也不错,尽可以做他的帮手,三个一起上罢!”
她性子骄矜得很,自己可以一口一个老婆子叫自己,别人却是叫不得的,除了几个同门师兄弟,全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
谷素珍此话出口,莫离魂却想起东海上鬼神莫测的少年,一阵冷风吹来,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竟觉他要出现,不免四处一看。
岸边是望不到头的芦苇荡,冬天里尽皆枯黄,瑟瑟有声,听起来好似有人破开芦苇荡朝这头来。
凌妆倒不知这层,见谷素珍托大,便想再占些便宜,面上却摆得公正,说道:“方才我正说前辈两个联手打人算是以多欺少,他们又怎可三人上场?下棋的段数不同,皆有让子的说法,前辈不妨定下个招数来,以免无休止地争斗下去。”
按着谷素珍的造诣,怎么可能与萧瑾无休止地斗下去,冷冷笑道:“若他能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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