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往事需要细细回想娓娓道来,这不是杜撰小说,没有那么多大的波折,都是普普通通的学生时代的生活。
收到她的回应后,我一路跑回宿舍楼,一口气爬上六楼,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一看隔壁宿舍正好有人,我有两个铁哥们就住隔壁宿舍,双手猛地推开他们的宿舍大门,门碰地一声撞在段群(就是上文说的那个猥琐男,其实是我诬陷了他,段群的dota很厉害,当时在浩方上的积分有1800,也算大牛了)的床上,这货没去上课还在睡觉,估计昨天又dota到天亮。
我一看那两个哥们正好都在,我张口就问:“有钱没有,现金赶紧拿来,哥有急用。”
两人中董文赤身上有五百现金,我毫不客气地全拿了,陆沉正在床上支着电脑玩cs也不回头,说:“在抽屉里自己拿吧,给哥留点买泡面就行。”
顺便提一句,陆沉是个猛人,因为他的名字,我们经常开玩笑说他老爸肯定希望他去挖煤,这样才能陆沉。
我一把都抓起来,说:“你找董文赤,他卡里肯定还有,实在不行把这犊子柜子的那阿玛尼当了换钱。”
董文赤把书一摔,道:“毛线啊,那是我姑买的又不是哥买的,赶紧滚!”
临走时对他们宿舍另一位,我们都叫他殿下,因为他的名字居然叫李文成,每次喊总想起文成公主,所以殿下这个名字就这么来了,我说:“殿下你网上帮我买下去合肥的火车票,一小时后出发的,我身份证你拍下照。”
把身份证丢给他,回到自己宿舍,发现其他人还没回来。
打开衣柜,选了件自己觉得很清爽的白色衬衫穿上,还有一件买了不久冬天穿的黑色风衣(那阵子正流行穿风衣),跑去水房用冷水洗了把脸,虽然入冬水已经很凉,我感觉自己脸上还是有些烫,回到宿舍收拾了下火急火燎就准备出发。
正要出门,隔壁殿下喊道:“现在只能买三点多的票了,这是最早的,要不要?”
我只能停下出发的脚步,说:“要,最早的都要。”
从松江到火车站只需要一个小时,我一看还有时间,想着正好洗个澡,极快地换了拖鞋跑去一楼洗澡了。
我到火车站的时候三点,距离火车开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罂粟花,在干嘛呢?”
罂粟花是我给她起的名字,就是看到她抱着花的那一刻起的,我告诉她你真是一朵罂粟花。她当时说:“罂粟花可是有毒的。”
我说:“对啊,不仅有毒,还让人上瘾,就像你的眼睛那么狐媚,神秘又安宁,剧毒又致命。”
后来我就一直叫她罂粟花了,她也就认了。
我发完信息后,她回“在上课呢,刚拿出手机正想找你呢!”
我故意厚着脸皮说:“想我了啊,小妞儿,来让大爷香一个。”
她回“流氓”,菜刀地雷什么的表情发了一大串
我故意逗她说:“我到你学校了,你不信出来看看。”
她说:“你又骗我,我都有免疫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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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降雪,火车毫无意外地晚点,出发的时候都六点多了,心想着这下惨了正好后半夜到。
幸好手机里有电子书,我清楚记得当时正在看一本叫乌合之众的书,书很短,但是很拓展思维,所以读的极慢,正好消磨车上的时间,要不肯定很难熬。可是我发现高估了自己,根本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着就是尽快见到她,告诉她我喜欢她。
大约吃过晚饭后的时间,她问我:“在和同学打游戏吗?”
我倚着火车的座位,故意不告诉她我正去找她,便说道:“没有,在宿舍躺着呢!”
很快她回:“躺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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