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是杜沉非和第一翻墙。
杜沉非的手里,提着他的刀。
烈日乌云刀。
第一翻墙的手里,提着一柄长剑。
这柄剑,是他从长亭外战死的黑狼身边捡来的。
杜沉非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这院子里的其他人,他快步走到段寒炎等四人的身旁,盯着这四个人看了很久,才微笑着说道:“好!好!小段,秋月,钱兄弟,房兄弟,自从在关王界相别,我一向没有你们的消息,今天,我总算是看见你们四个人了。”
段寒炎和江心秋月的脸上,虽然还有着奔波劳碌的疲倦之色,但现在忽然就有了一种看起来很愉快的笑意。
钱很多和房子大的脸上,虽然被荆棘刮擦得伤痕累累,但得意的微笑已完全驱走了刚才的恐惧神色。
杜沉非拍了拍段寒炎的肩膀,又看了看江心秋月,道:“小段、秋月,你们两个,如此风尘仆仆,必然是远道而来,你们辛苦了!”
过了很久,段寒炎才说道:“大哥,我们办事不周,疏忽大意,在袁州城内,误中他人奸计,将银两丢失。实在是惭愧得很!惭愧!惭愧!”
杜沉非笑道:“俗话说,钱是王八蛋,没有了可以再赚。人没事就好!又何必在乎这点金钱之得失?”
段寒炎看了看静躺在地上的麻袋,又说道:“这点钱财,我和秋月二人,一场奔波,也无处觅其踪迹。却不知如何天缘凑巧,又落在了钱很多和房子大两位兄弟的手中。我刚才听说,这一笔钱,就是我们丢失的那九万两银子。”
杜沉非笑道:“我知道,这一袋钱,正是我们所丢失之物。”
段寒炎不解地问道:“大哥,你是如何知道的?”
杜沉非笑道:“因为这笔钱,今天早上,都还在我的手里。”
段寒炎还准备再问,杜沉非却盯着钱很多与房子大,诧异地问道:“两位兄弟,你二人脸上,这么多伤痕,看起来很像是皮鞭抽的。莫非你们被人捉了,给结结实实抽了一顿鞭子?”
钱很多笑道:“大哥,我们这伤痕,根本就不是被人用鞭子抽的。”
杜沉非问道:“不是鞭子抽的,难道是用藤条抽的?”
房子大道:“也不是用藤条抽的。”
杜沉非诧异道:“既不是鞭子抽的,也不是藤条抽的,那这些伤痕,究竟是怎么来的?”
房子大笑道:“是被荆棘刮的。”
杜沉非道:“荆棘刮的?”
钱很多笑道:“对!对!是我们在荆棘丛中赶路,被柴草刮的。”
杜沉非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被柴草刮的,只是皮肉小伤。却不知,你们二人,为何放着大路不走,要在荆棘丛中赶路?”
钱很多指着地上的麻袋,笑道:“就是为了它。”
杜沉非看着这麻袋,很有些奇怪地问道:“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笔钱,又如何到了你们的手中?”
杜沉非的问题,也正是段寒炎很想得到答案的问题。
不但杜沉非和段寒炎想知道,就连泰歌尔和孙悟空等人,也很想知道这二人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将这笔钱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拿走的?
钱很多看了看杜沉非,又看了看段寒炎,笑道:“大哥,小段,今天这事,可真是奇妙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们也未必会信。”
房子大听了这话,也点了点头。
江心秋月也在认真的听着,这时,她忍不住说道:“钱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你们是怎么得到这袋子的?”
于是,钱很多就将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大略讲述了一番。
杜沉非和段寒炎听了,放声大笑。
过了很久,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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