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会感到头很晕,身上也使不上劲,似乎那香气有某种麻醉和致幻的功能,我光是这么呼吸了几秒钟,脑子里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一阵阵发晕,视野里也一阵一阵的发白,紧接着就好像看到了很多光怪陆离的虚幻光影,那种迷幻的感觉简直跟抽了大一麻似的,而正当我抬起一只手,紧按住额头用力甩着,试图让自己清醒点时,突然从那个巨大的花苞里又传来了跟刚才一样的女孩子的哼歌声。
‘啦啦啦~,啦啦啦~c啦啦啦~c咯咯咯咯呵呵呵吼——!’
唱到后面,那个女声甚至开心的笑了起来,边笑,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低沉,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分不清男女的,好像怪物一样的怒吼声!而随着那笑声,那个巨大的白色花苞的花瓣也开始螺旋着慢慢绽放开来,花瓣从尖端开始一片一片的剥离舒展开,很快那朵两米多高的花蕾就开了一半
这时时间已经将近八点,医院后山上的夜里,月亮腥红的凶光从高高的天空中映照直下,炎热的夜风卷着夜雾,还有那大花散出的致幻的香气,呼啸过整片树林,就在这种让人心脏激烈跳动,头晕目眩到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的当口,我竭力向前睁大双眼,努力想看清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女孩,一个长着头凌乱的好像海藻一样的长卷发,穿着少女病病号服,浑身上下都包着白麻绷带的女孩,当那个从泥地里钻出来的巨大白色花苞最终完全盛开绽放的时候,这个海藻头发的女孩就这样静静的从花苞深处裸一露了出来,当她暴露在血红色月光的夜晚空气中时,脸上的表情还很安详,睫毛长长的两只眼睛紧闭着,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似的。
但是当我彻底看清那女孩的全貌时,整个身体却更加恐惧害怕的抖个不停起来。
这个女孩,她没有四肢!
不,也不能完全说是没有,只能说这当口,这巨大花苞里的女孩早已经跟这个花苞融为了一体,或者这个女孩就是这朵白花本身,因为在这朵巨大白花盛开的花瓣的最中间,位于花托之上原本应该是雄蕊雌蕊的地方,雌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个患有少女病的女孩,只是这当口她屁股以下的部位全都融入了花托,两只胳膊并在身体两侧,双手也融进了花托里,整个身体只剩下光秃秃的上半身,看上去就像个怪异的人一棍,这还不止,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女孩的一头海藻似凌乱的长卷发,在猩红月光的照射下,居然时不时闪烁出一种极为妖异的细小的蓝墨色光点,那一个个的光点好像亮片似的,密密麻麻镶嵌在这个女孩的发丝上,当这些发丝在夜风里随着空气波动的时候,那些蓝墨色鳞片也随之摆动,就仿佛一条条灵动的毒蛇。
而它们也确实是蛇,因为这当口我终于完完全全的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原来这个穿着少女病病号服的女孩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之前那些突然从地底钻出来的白纸花,还有那些同样闪烁着鳞光,跟蛇一样的活生生的枝条,全都是这个海藻头人一棍女孩的头发,她那海藻一样凌乱的波浪长卷发无限制的伸长,每根发丝越到后面变得越粗,而且长满了细细的蛇鳞一样的蓝墨色鳞片,上面还开满了妖艳的白纸花,简直就像希腊神话里满头蛇发的美杜莎一样,这些蛇似的头发不断蠕动着,到处寻找生人的气息,一旦发现,就会像猎杀那个实习小男生一样,刺入脑髓,抽干□□,最后盛放出更加艳丽的花朵。
我想今晚不会是它的第一次猎杀。
而且它似乎有某种收藏猎物尸体的癖好。
因为当包裹住那个海藻头女孩的巨大白色花瓣完全打开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在那女孩的四周围还有好几具穿着白大褂的干尸,它们看上去已经死了有几天了,同样全身血液被吸干,然后尸体被女孩的闪着蛇鳞的头发穿刺着吊起来,显然这些也全是医院里被害的医护人员,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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