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一听到她要离开的话,一下子像是疯了一样,转身朝着她走了过来,一把把她按在了床上。
“你真以为你们还能回去啊?”他抓着她的下巴,恶意的打碎她的美梦。
“你觉得魏与安不嫌你脏吗?他是有洁癖的,这你是知道的。”
“即使他表面上说不在意,可是你会信吗?你觉得他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你已经不是chu的事吗?你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完好如初吗?”
何津津被他一连几个问题给问住了,她目光看着头顶的水晶灯,只感觉它发出的光特别的刺眼。
何津津是知道的,魏与安确实是传说中的感情洁癖,所以他们才能坚守五年,除了对感情的太过自信之外,还有就是因为双方太过感情洁癖。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的不在意,可是你觉得他现在都已经要当爸爸的人了,为了你这么一个低贱的女人会放弃家庭放弃一切?”
他的话如同暴击,让何津津有些应接不暇。
他要当爸爸了?
她紧握的手指一下子松开了,指尖微微的泛着白,有些无力的样子。
看着何津津一下子空洞的眼睛,宁远有些后悔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他本来是不打算跟她说的,可是被她逼的没有忍住。
不知是不是因为急需宣泄的暴躁,他的手直接附上了她的腰带间,几下把她的腰带给扯开了。
没有任何的前xi,他直接冲了进去,她疼的皱眉,微微闭上了眼睛,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
“你是我的!不要再试图离开我!”
宁远粗声喘着气,动作一直没有停,干|涩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疼痛,但是每一下的撞击似乎都在宣泄着他月匈口的沉闷。
何津津面如死灰,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变慢了,世界在自己的眼里就像放慢了动作一般,她的瞳孔里都失去了光。
他们的衣衫是完整的,但是却做着最恶心的事,这种没有爱情的纯粹交|合让她有些想吐。
说吐就吐,她直接挺直了身体一把推开他,跑进了卫生间干呕了起来。
宁远并未满足,但是看着她的痛苦表情还是拉上了拉链关切的追了过去。
尤其是看到瘦小的她趴在马桶上呕吐的样子,他就更加担忧了,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刚刚拍了一下,就已经感觉到她脊背明显僵硬了,她伸手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然后擦了擦嘴,没有回头但是冷硬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别碰我,我恶心。”
宁远面色一僵,随即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气恼的关门离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洗手间的门板都剧烈的震动了两下。
何津津好不容易吐的舒服了一些,然后才扶着墙壁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回了床边。
她的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的不行,某一处一走动拉扯就会疼,再加上浑身疼,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不疼的地方了。
从包里摸出一片止疼药和一片退烧药,因为没有找到水所以她直接吞了下去,然后便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宁远洗了个冷水澡,终于觉得刚刚那种鼓噪的感觉平息了一些,这才回到卧室。
他一推开门便看到何津津背对着他好像已经睡着了,于是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门,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脚步明显放轻了一些,还贴心的给她关上了房间的灯。
这些都是他下意识的举动,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这种不自主的意识。
他从来不相信这世界有什么一物降一物的说法,可是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在想,为什么何津津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情绪?
他不明白,也想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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