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刚刚走进楼道,哪承想就迎面拍来一铁锹,连防备都没防备一下,就捂着头栽倒下去。
二楼的声控灯因为这动静而亮了起来,借着灯光贺年年蹲下身抖着手撩开他遮挡着脸的帽子。
手触到黏糊糊的新鲜血液,吓得贺年年尖叫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有点点血迹的双手,瞳孔有些放大。
哆嗦着伸出手指去探他鼻息的时候,贺年年这才在昏黄的灯光下看清他的脸。
“余致渊?!”贺年年愣了一下就赶紧跪在地上,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伸出手指轻拍他的脸颊。
此刻他面色苍白,额头的伤口还在流着血,贺年年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手机!对了,手机!”贺年年赶紧从外套里摸手机,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她突然想起自己没带手机出门,急得狠狠捶了自己的额头一下。
将余致渊小心放在地上,贺年年连滚带爬的跑上了楼,一楼二楼根本没有住户,所以她连停都没停,彻底放弃求救,而是直接奔回家取手机。
因为太着急,加上手上都是血,所以贺年年开门的动作都不利落。
听见她细碎的脚步声,所以花生早就等在了门口,她刚一开门它就扑了上来,似乎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花生疑惑的看着她。
给了花生一个指令让它坐好,贺年年步伐不敢停滞的直接跑到矮几边上拿手机。
飞快的拿起手机,贺年年不知该给谁打电话,心里慌乱的不行。略微一思虑,就打给了她们几个人中最沉着冷静的蒋离。
听到手机铃声,蒋离素手推开在她身上趴着的满身是汗的男人,然后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看着她精致的蝴蝶骨,被推在一边的男人眸光一暗。
“喂。”刚刚经过一波huan爱,所以她嗓音听起来有些喑哑。
“蒋离,我好害怕!”贺年年听见熟悉的声音瞬间哭了出来,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更加不知所措。
“年年,你怎么了?!”听见她夹杂着哭腔的声音,蒋离瞬间清醒过来,一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别着急,你慢慢说。”
“刚刚有人跟踪我,一直跟到我家楼下,我太害怕了,然后就在楼道里埋伏他把他打昏了,他现在正一头血的躺在楼道里。”
“你现在先打,我随后就到。”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起身穿衣服。
可是她拿着衣服的手听见贺年年下一句话就停住了。
“蒋离,我刚刚才看清他是余致渊!”
“你……你打伤了余致渊?”蒋离这会儿也慌了:“那你先打120,一会儿等我到了之后再说。”
看也不看床上的人,蒋离拿起车钥匙就要走。
“怎么?你朋友伤了余少?”男子单手支在床上,一双邪魅的脸上写满疑惑。
蒋离不置可否,继续在玄关处穿鞋。
“那你应该直接奔棺材铺买棺材才对,以余致渊有仇必报的性格你朋友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听着他戏谑的声音,蒋离眼神一凛,回头瞪视了他一眼,就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
“真是狠心啊,一周就见这么两次面还不让人满足。”他讥诮的声音随着关门声就隔绝。
蒋离穿着精美的高跟鞋快步走在宾馆静谧的走廊上,空旷的走廊只回荡着她高跟鞋的哒哒声,她随手掏出手机,直接打给了言薇。
她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年年通常都是先给言薇打电话的,估计是因为上次和言薇吵架了,所以这次年年才想到要通知她。
想到将要面对的是京城首席纨绔,蒋离怎么也觉得心里有点打鼓,这种事宋承志根本不会管的,所以还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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