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大门口守着一大群记者,个个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贺年年。大概是那个律师已经将风声放出去了吧,所以这群记者对着刚刚才从门内出来的贺年年立刻展开了犀利的问话:“贺小姐是吗?有传闻说是你报警把余少抓进警局来的是吗?贺小姐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此前和余少有什么情感纠葛?”
“不对不对,酒店那边明明透露是余少猥亵了一名少女,然后被贺年年小姐看到才报警的。”
“才不是,他们之间肯定有段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然后余少甩掉她之后她因爱生恨才报警的,意图抹黑余家。”
贺年年看着两个年纪轻轻的小记者在自己面前争得面红耳赤,不禁想抚额叹息,言情小说害死人啊。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贺年年一开口,两个小记者果真安静了下来,包括被警察围在后面的记者们也都默契的不再吵嚷。
“其实整件事确实是因为一个误会开始的,我确实是因为看到一个女孩子在余少酒店的房间里才以为他意图对那姑娘不轨。其实,真的是我误会了,余少他没有猥亵少女......”恰巧余公子换完衣服从门内走出来,正好听到贺年年在这里解释,他有些轻蔑的看了看贺年年,得意洋洋的笑了。
然而,
“我当时太着急了没有看清楚。”贺年年看着正万分得意的余致渊,然后慧黠的笑了:“他床上的哪里是个少女,那分明是个比姑娘还好看十倍的男孩子!”
众人哗然,纷纷变了脸,目光将余致渊巡视了一圈。眼神里有得到头条的狂喜,也有看着直男被掰弯的惋惜。
至于余公子嘛,脸早就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拳头上青筋凸现。
罪魁祸首贺年年冲着余致渊微微一笑,然后在警察的保护下一蹦一跳的坐上言颂的车离开了,看着绝尘而去的悍马余公子气的牙根直痒痒。
第二天,不出贺年年所料,余致渊是gay这件事不胫而走。
难得没有起晚的贺年年一边叼着没放葱花的煎饼果子一边欣赏着刚出炉的报纸,余公子那张铁青的脸占据了整个板块,下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千字来歌颂余公子和神秘男子的动人爱情,又几千字来为一众待字闺中的姑娘痛失金龟婿而感到惋惜。
读完最后一个字正好吃完最后一口煎饼果子,贺年年将已经在手里拿的油乎乎的报纸卷着煎饼果子的纸袋,然后一同扔进了垃圾桶,走进了写字楼。
抽出纸巾擦手的当口,前台悠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将贺年年吓了一跳。
“年年啊,你可总算来了,我可等你等了好久了。”贺年年看着悠悠这副殷勤的样子,险些把早饭吓出来。要知道,前台悠悠除了对主编之外,何曾对杂志社第二个人如此热情过?
“悠悠啊,说话就说话可别动手啊。”贺年年一边陪着笑脸一边不著痕迹的推掉已经把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上的悠悠。
“你瞧你,昨天的报道我可都看了,你不光瞒着杂志社的人在外兼职,竟然还认识了大名鼎鼎的余家四少爷!”悠悠说到这里时刻意压低了嗓音,抬头环视了一圈之后才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既然你和余少爷已经这么熟了,微信号总有一个吧。”
“悠悠啊,你没搞错吧,昨天新闻不都报道了吗?他可是弯的......”
“得了吧贺年年,我还不知道你。看着你挺老实其实属你最坏了,八成是人家余少得罪了你,再不行就是你确实对人家有心思才抹黑人家。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是弯的,我也愿意嫁给他。他们那是什么家庭?那可是豪门!一辈子丰衣足食不说......”
悠悠还想继续说,但是被贺年年背后正一步步向她们走来的人吓的变了脸色,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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