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两立,连带着邵家也不待见。
他来寿宴,不过是为了恶心金父罢了。
二楼摆设了精美的家具与画,由于缺乏人气,空荡荡得十分冷清,偶尔有侍者上来检查一番。
陈愿松开了手,掌心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那个……是陈先生吧?”
如沐春风的女声从边上传来,陈愿的漆黑眼珠随意一瞥。
“我是金琳琅的姐姐,金似玉,她年纪轻,被父……被爸爸宠坏了,不懂事,说话直接,容易得罪人,如果她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
对方盘着头发,比起妹妹的锋芒毕露,她选择了一条保守严谨的及地裙子,看不见脚踝,只是底下露出了一截与打扮很不相符的绣花鞋头。
面对一个与前女友三分相似还赶着打脸的女人,陈愿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他单肘撑在沙发的扶手上,“知道什么叫道歉吗?三叩九拜,才叫道歉,动动嘴皮子的,那叫道德婊/子。”
金似玉愣了愣,竟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陈愿提出的要求,她觉得并不过分。从小的观念教导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男子便是女子的主宰,惹人生气了,磕一磕头也是应当。她虽然到这个世界还不算久,但该知道的事也知道的不少,陈愿能这么快翻身,未来必定前途无可限量。
她们金家得罪他,万一被整死了怎么办?
金父如今五十岁了,一脚踏进棺材,等他撒手人寰,她们这些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金似玉不禁埋怨起她那个自作主张的二妹妹了,出什么头,逞什么意气,到最后,还不是有人给她擦屁股!
她的眼睛快速扫四周,幸亏是无人状态,不至于太难为人,她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说,“我跪了你,你真的肯放过我们金家了吗?你不会是故意想要为难我吧?”
陈愿冲她一笑。
金大小姐略微晕眩。
在金父的暗示下,她最近这一个月同那个花心风流的裴少见面约会。坦白说,她从心底抗拒这些拈花惹草的坏男人,但对方的皮相委实俊美,连动手动脚仿佛成了天经地义的事,金似玉通常被人撩拨得手足无措,四肢软绵绵的,提不上劲儿,被他占了好大一通便宜。
陈愿的气质跟裴少相似,吸引着飞蛾不惜一切奔赴火焰。
金大小姐吸了口气,破釜沉舟跪了下去。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愿听得一清二楚,眼中的笑意不及眼底,“既然都磕了,就磕得用力点,更有诚意不是?”
琳琅的女伴踩着高跟鞋跑得飞快,作为第一现场见证者,她一口气奔到阳台,打断了琳琅跟追求者的交谈,拉着她到角落里,语无伦次跟她说,“你、你大姐的脑子好像不太正常,她跪、跪……”
总之,她很难以形容那位大小姐的葩举动。
琳琅挑眉,明白了,古穿今女主又给她搞事了。
根据女伴口述的定位,琳琅步步生莲地上楼,来到案发现场。她想过女主一百种跪舔男主的姿势,但没想到女主的底线居然低得可怕。
“哟,这么热闹,干什么呢?”猎艳归来的金二小姐慢悠悠来了一句开场白。
金似玉的背脊僵住了,她在男人面前卑躬屈膝,可不见得自己喜欢被同性围观!然而一想,她是为妹妹赔罪的,又理直气壮起来,“二妹妹,你先前说话不当,得罪了陈先生,还不快快道歉!陈先生说,只要你三叩九拜——”
话还没说完,她的膝盖被琳琅的高跟鞋踢了一脚。
“你干什么?!”
金似玉怒目而视。
金大小姐跟人说话和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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