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那位靳家主狼狈为奸,赚的钵满盆溢,叫一众手下觉得这人不是仗着风冥涧这棵大树乘凉,而是将风冥涧发扬光大。
凌菲的思绪飘得有些远,在她开始忍不住吐槽唐淼的这些个行径的时候,她及时的克制住了自己,想着若是风冥涧如今真是唐淼的天下,那阴庭的行为便如何看着如何的怪异,被他单独列出来的十二个护法,似乎又不能完全的说通了。
凌菲左思右想,忽然觉得唐淼的师父要么就是个反复无常的神经病,要么就是这人诡异的厉害,背着他们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但就阴庭这么多年来对唐淼行径来说,阴庭的城府太深,用多年来对唐淼掏心掏肺,在用几个月的时间来逼迫她,还叫她如何都不能正视他,将他彻底的放到自己的对立面上。
“阿七,你......”
“我想瞧瞧我师父和陈国那位皇后究竟有没有关系。”
唐淼冲姬若离笑了笑,在姬若离看来,这个笑容有些艰涩,他伸手握着她温凉的小手,纤长的手指瘦弱的厉害,以至于分明的骨节叫人感受的过于清晰。
“阿七,你想要好了正视这些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其实他们都知道,逼迫唐淼致斯,有些事不用费力去挖掘,便已经被搁在最为显眼的位置上,费力去追寻源头,不过是叫有些事情更为鲜血淋漓的摆在面前罢了。
唐淼点了点头,“大少,你替我回了吧,就说我在病中,等身体好些了,我再去拜会,顺便去瞧瞧我师父的行踪。”
或许近来经历了许多,凌菲和薄言都觉得,唐淼虽还是往日的唐淼,但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改变,如今不闹腾的事情,变得比以前愈加的沉静。
凌菲和薄言走后,唐淼似乎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她朝姬若离身边靠近了些,以便于自己可以将头歪在他的肩头。
她歪着脑袋看着院子里飘飞的花朵,眼前花白一片,脑子里难得什么东西都没有,空白了一片,她放空了好一会儿,觉得那是近日来难得的空闲。
“阿离,舒老头是不是也曾叫你离我远一些?”唐淼的视线依旧盯着远处飘飞的花瓣,只觉得自己的思绪也想要随着眼面前儿纷飞的白色花瓣一起翻飞到院墙外头才好。
“阿七......”
姬若离顿了顿,忽然间了然,**和阴庭两个人在一起斗法斗了几十年,可若说到阵营,大抵他师傅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阴庭的那边儿。
从前他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身在一条血腥杀伐的道路上,**因为唐淼师傅的护犊之情,也出面阻拦着自己,可如今想到,如何不是他师傅早早的知情,晓得天麟局势诡谲复杂,而偏心叫他远离唐淼。
他眨了眨眼,“没有的事儿!”
“哼,舒老头这人鬼精的很,能放着大好的徒弟被我糟蹋了,一定说了许多我的坏话。”
她愤愤的说道,姬若离被她带着气性撒娇的话语逗得轻笑出声,“我师父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那眉毛和胡子一定又要翘起来了。”
经他这么一说,唐淼似乎瞧见了**在自己跟前跳脚的模样,也是忍不住想笑,“舒老头其实对我很好的,只是他对我师父更好罢了。”
“既然你猜到了,何必还让流星去查?”
“我这人死心眼儿,就好像若有一天我不中意你了,一定亲口告诉你,若你有一日不中意我了,我也必然要你亲口说出来才信。”
“骗人的算不算?”
唐淼闻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右手抵着石桌撑着下巴看着他,“是真心的还是骗人的,你会看不出来?”
想起那一日同他恩断义绝,面前这人反倒是将计就计,唐淼便觉得自己的行径在这人面前委实幼稚的很。
尤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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