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要两头都落空了,他能不着急吗?
“知道了,去玩吧。”
蒲青得了柳月白这话,又拿着自己的小药锄去倒腾刚才的那盆花草,他拿着小药锄整理花草的模样,被一个年长的学徒看见了,便责备他那小药锄做些没有用的事情。
两个孩子因为小药锄的使用问题,竟然在一瞬间吵得不可开交,两人似乎都十分的有道理,一点儿都不肯相让,争的面红耳赤。
柳月白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笑了笑,便抬步冲着令然那屋去了,总不好让着急的令大人等太久不是?
“柳大人,稀客稀客,今儿怎么得空到我太医院来了?”
柳月白还未及进门,令然便拱手迎了出来,他敛了嘴角的了然意味,拱手迎上令然,“令院首,客气客气。”
“这不是皇上召见下官,来看看沈柯那件案子,背后到底查的怎么样了么,这一直拖着,连一个准信儿都没有,皇上就算脾气再好,朝臣们和百姓都要有意见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大理寺卿可就是失败到了家了。”
他一面顺着令然的手势往屋内走,一面继续道,“家慈这几日身子不爽利,老是咳嗽,人家说三伏天里的咳嗽最是不能小看,这不,赶巧了,时间还早,我就想着来太医院请教请教,也不知这么小的病症,劳烦令大人,大人会不会见外。”
“不会,柳大人这话说的真见外,老人家的身体,可是不能大意,一会儿大人给我说说令慈的病症,我抓几服药回去先用着,要是不见好,我在亲自去府上一趟。”
令然十分客气的提议,他引着柳月白落了座,正想着要将话题岔到沈柯这事儿上,可这样好像太过刻意了一些。
他正愁怎么样自然的将话题过渡到这一问题上,只听得柳月白又道,“大人能这么说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几日忙着沈柯的案子,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每次都是匆匆回府换了个衣裳便出门了,说来真是不孝。”
“柳大人这也是为皇上分忧,令慈会理解的。”令然浅声道,他正愁没法儿将话题引到这上面上,得了柳月白这话,他立刻顺水推舟,“大人这认真劲儿,看来沈柯案的幕后主谋,一定是大人的了!”
“不不不,那可不好说。”柳月白连连摆手,“其实我一直觉得沈柯案背后还差了点什么,就好像是你们药方中缺了意味药引一样,那是可以改变局势的东西,我一直在等那样东西的出现。”
柳月白笑眯眯道,说话不能说的太明白,最好是留点儿谜面儿让对方去猜,等他自己领悟到的时候,才会事半功倍。
“哦,那大人等到了么?”令然试探道。
柳月白忽然沉了声,并不在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期间,令然的心犹如被人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的看着令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呵呵。”令然忽然笑了一声,“我倒是想啊,可能我的命并不是太好吧,竟然还没有等到呢,大概是有人在跟我开玩笑吧。”
令然不知柳月白是不是在推他,但这事儿,今儿算是到这儿了,再问,倒是他拎不清了。
他无奈的笑了笑,“大人莫要忧心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柳月白但笑不语,她环顾了一圈周围,状似无意道,“大人,听说皇上把太医院人员变动的事情,全都交给谨世子了,我看世子爷除了最初有过动作外,现在都瞧不见动静了,估摸着,这院首的位置,依然是您来做啊,也是,您的医术素来高明,不是您还能有谁呢?”
“大人说笑了,比起医术,老朽惭愧,还不如世子殿下请来的少尊主。”令然自嘲一笑,当日谨世子的举动,可是狠狠打了他医院一巴掌。
柳月白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嗳!少尊主是混迹江湖的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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