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本来就想要重建王都的。能把这个用在赎回光鱼的事上是走运。如果审判是在明天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这么顺利了。因为四郎今天晚上刚好是预定要来向西格马报告发现王都的事情的。"
"啊......这样吗?"
"这是时机的问题,四郎运气好。"
嗯~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他的论点啦。
"......是啊。"
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因为光鱼还在在意的样子,所以四郎告诉你。其实四郎知道光鱼偷偷画画的事情。"
他突然这么说,我"啊!?"地睁圆了眼睛。
"光鱼很不擅长隐瞒事情。这一点是很可爱啦,可是在一族、特别是直系面前,光鱼还是知道自己的谎话与隐瞒根本没用的好。因为大家都最喜欢找出秘密来,这就和面对饥饿的狮子把ròu藏在身后一样,很危险的。"
这样啊,我对暴露的事情能够理解,就点了点头。
"......明白了。可是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这么做呢?这不是重大的破坏禁令举动吗?"
我带着明知道答案的心情问。
"因为光鱼很幸福。"
果然,四郎给了我和我想的完全一样的回答。
"而且光鱼的画那么好,四郎就想着总有一天要公布给大家看的。因为大家都喜欢好看的东西。事实上,西格马正是看了那个,才开始了让那个不犯禁的努力。"
"那......不会吧,不可能是为了这个要公布一族的存在的吧......"
"那是一族常年以来的悲愿。到现在不知道谈过多少次了。诗篇五里也写到的。"
"嗯?啊,是吗,也是啊。"
"西格马做出了很多的既成事实,眼看着就快要达成这个悲愿了。不仅让世界会议承认赛塔去做模特这种醒目的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也让光鱼的画获得了默认。"
"唉?这样吗?"
"判决没有提到任何对画的处置,比如烧掉什么的。"
"啊......对哦。"
"陪审员们也没有提出异议。也就是说,西格马没有说到任何对画的处分,就是成功地让大家默认了那个的存在。"
"是吗......原来是这样......"
"西格马好能干。四郎也好尊敬他。"
这时候车子开到了公寓的停车场,我们下了车,走向电梯。
啊啊,今夜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晚上啊。我累惨了......这就好像坐了那种突然坠进地狱之底又突然升上天国的云霄飞车的感觉吧?而且还是连作了三圈?垂直下落之后马上又是一个大爬升,比起回味高兴的心情来,脑袋已经陷入一团混乱了。好想赶快回屋倒下啊。
进了电梯的时候,四郎说:
"四郎喜欢光鱼的画,但是也有些不喜欢的地方。如果可以说的话,四郎想提一些要求。"
"嗯,尽管说吧。"
我回答,明白这个晚上要用来接收超级辛辣的批评与指正了。
翻开带回来的素描簿,四郎说"这个人物的姿势不自然。多半中心没掌握好"啦,"这个远近表现计算不够"啦,进行着严厉的检查,虽然对他的指摘,我并不都觉得"的确如此"。
不过他的检查比美校的老师还要严格,我简直想叫他"师傅"了。
然后(这是后话了)我被公认为了绘制《传真之书》的画师,(真的!变成真的了啊!)再然后,严格的"师傅"一下子增加到了十个人。
也就是说,以西格马为首的、对我的工作感兴趣的直系们,三不五时就跑来视察我的工作。以他们流派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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