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着他不管,是你捡了他,就要负起责任来。” “呃,嗯,我尽量。” 对我点了点头,老爸转眼盯着四郎。 “年轻人,喜欢光鱼吧。” “你、你说什么?” “喜欢。” “很重视他吧。” “很重视。” “美绪是我的。” “那是谁。” “光鱼的母亲。” “老妈吗?” “请称伯母,太失礼了。” “我知道了。” “就是你搞错也不能对美绪出手,不然我杀了你。” “四郎不会搞错。” “好,那,加入我的族群吧。” “老、老爸?” 但对四郎来说,老爸奇怪的话言似乎没有理解障碍。 “是吗,这里是族群的话,老爸就是头领了?” 一付接受的样子在点头。 “是大人,小鬼,伯父大人。” 老爸立刻回话。 老爸其实比我还矮一点,和四郎比就更矮了,但即使我也能理解气势上是老爸赢了。 证据就是。 “伯父大人,是吧?” 等着四郎拙拙地确认过,老爸继续说, “还有伯母大人。” “唉呀,还是美绪比较好。” 老妈的声音让三个人一起回过头来。 “吃午饭了哟。” 微笑着的老妈是比自称这个家的BOSS的老爸还要上位的存在,四郎的脑袋里应该是这么想的,而且估计这也是对的。 话说回来,以老爸的眼力,能看穿四郎这家伙到什么程度呢…… 虽然很想问问,但又怕穿帮,结果还是没问出口。 这天晚上举行了为欢迎老爸“光荣归来”的晚会,连住在千叶的哥哥都赶来参加了。 老爸因工作需要不知什么时候要走什么时候回来的,所以他的“您走啦,”和“您回来啦”的聚会都要尽可能地召集家庭成员。 这一天,大哥没有来成,而从二月起要一家调任新加坡分公司,二哥的妻子也没有来。 但是我仍然把这个家庭还不熟悉的四郎作为新jiāo上的朋友介绍给了二哥一个人,心里觉得轻松了点。 哥哥和四郎的见面没有变成大助或老爸时那个样子,这一点我大大地感谢。 发生问题是那之后……原因是,酒。 四郎是第一次喝酒,我心想着“喝醉了可就麻烦啦”,他严正保证“只尝尝味道而已”,我也戒备着。 但当我去厕所的空当,哥哥十分打趣地把一杯酒让他一口气灌了下去。 回来的时候,四郎正在舔来舔去,这下可坏了,赶快把他拽回屋里,果然,我连门都没完全关上他就变回了猫的原形。 这个夜晚,我房间里出现了穿着衣服的大猫呼呼大睡的光景。 唉,四郎还好是“酒后大睡”,这要是“酒后粘人”或者“酒后暴走”,最糟糕是“酒后袭人”的话,又该怎么办哪…… 第二天早上,四郎心情与身体都是极差。 因为宿醉头一跳一跳地疼不说,穿着衣服就睡了一晚还导致了肌ròu疼痛。 我趁机赶快“所以才跟你说,酗酒是恶行的!”说教了一顿,四郎也充分理解了的样子。 那封信送到的时候,是全家都因为宿醉爬不起来这天的下午。托必须照顾四郎的福,只有我一个人免于宿醉之苦。久违地带着大助去散步回来,看到邮箱里有一封信在。 收信人是四郎,寄信人是敦夫,没贴邮票也没盖邮戳,看来是自己送来的。 把四郎的行李送过来的时候也是,为什么这个人总是悄悄地做些怪事啊。 在厨房给大助准备好狗粮,我回了房间。 “我回来了,四郎,有信给你。” 我说要出去散步,他说要跟我一起去的,还变身chéng rén,结果脚步趔趄地根本走不动路,现在他正光着身子团在我的床上继续补觉,但听到有信就马上跳起来。 “敦夫来的吗?” “嗯,这个就是。喂!多少穿点什么。” 以穿上睡裤为条件,把信递过去,四郎唰的一下撕开,几乎把信撕成两半。 “唉??真够乱来的,用剪子剪开不行啊。” 什么东西哗啦啦地从撕开的信封里掉到四郎膝上,是B5大的一张白纸,似乎见过的红色本子,还有,银行提款卡? “怎么回事?” 我问他。 “入学许可证?东亚学院的吧。” 红本子是我也有的带ID卡的学生证。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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