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司堂和董于是同父同母。也就是说,生成什么样子是二分之一的概率。”
这个实在很惊悚……我想,一族的太太们都是人类的女xìng,生下的却可能是猫的婴儿,简直像是因果报应
的怪谈一样。
“以人类的样子出生的没有变身能力,叫做‘准直系’,但很多人除了变身以外的能力都与直系相同。”
“那就是说耳朵与鼻子都像猫一样灵了?”
“司堂这一支的直觉与灵感也都很强。”
“这么说起来,确实有猫的灵感比人类强的说法。”
“董子是非常有名的灵能者。”
“唉-啊,那西格……不,司堂先生呢?”
“灵感吗?当然有,但预见的能力更强。”
“预见……那就是预言喽?好厉害,那不是超能力吗。那他做的也是这方面的工作了?”
“不,司堂是……”
四郎正要说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这对我是非常重要又有趣的对话,可是学长却叫:
“喂-!那边的—!不要现在就你侬我侬的啊-!”
我们两个的确是头碰头说了好久的悄悄话,看起来确实会被误会。
被学长一说,只能先停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后来和董子女士她们jiāo谈了许多也喝了许多……再后来
我似乎是喝倒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早上,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旁边的大猫小小地打着呼噜,自己又感到了宿醉
的感觉。
似乎做了一个很色很色的梦一样,但是要回忆起来又马上消失了。这种淡淡的记忆在爬下床时被我彻底地
忘在了脑后。
“四郎四郎!”
被我摇起来的西塔看起来还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我要去大学了,你要休息吗?”
“好想睡……”
“看来也是,那我走了啊。”
我其实也很想逃课的,但是因为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如果我不去上学的话,那些女人还有嘲笑我的男
生会觉得我是夹着尾巴逃走不来上学了,一定会志得意满地在背后拼命说我的坏话。
哼,我昨天会逃学才不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些无聊话,而是因为被四郎说的话激怒了而已。
为了吃早饭跑到厨房去,和妈妈打了个照面。
“哎呀,你在啊。”
“昨天晚上我晚回来了。”
“我都没注意到呢。”
“这样啊。”
一定是我醉得睡着了,四郎把我带回来的,说不定还是扛着我从二楼的窗子跳进来的……我似乎有他这么
做的印像。
“我去上学,四郎今天休息。”
“啊呀太棒了,你慢走哦。”
是在打我走了以后去粘着西塔的主意吧。
“跟西塔玩是可以啦,可是要小心些别让客人或者什么人看到了,一定小心些好不好?”
“知道啦。呐呐呐你看,不快走的话要迟到了哦?”
确实是有点睡过了头,等第一堂课结束的时候我才到了大学。:
等着要上第二节的教室授课完毕时,看到昨天那群男生中的一个向着这边走过来。
那边应该也看见我了,但他似乎属于一个人就顾虑重重的家伙,默默地就要从我前面走过去,我刻意地做
出一个笑脸,向他说了声“早上好”。
步行中的对方正把一条腿迈向前面去,听到我的声音,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两只脚保持着A形僵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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