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讨教行军之道,直哄得父亲对他另眼相看,心机重。难道他就没看见众人的眼光在他们之间徘徊么,是个人都会以为镇南王府与定国公府有意结亲,分明是特意让别人这么认为。难怪众贵女的眼神都没盯在今日生辰宴的主角身上,全往小妹看去了。
酒过三巡,却见二公主站起来道:“今日是厉世子的生辰,如果只是观赏这些舞蹈也甚是无趣,不如让众贵女们也一展才华。传闻,定国公之女从小练舞,一身舞姿更是非凡,犹如仙女下凡。本公文一直想看一看清小姐之舞是否名不虚传,不知今日,本公主是否有此荣幸一饱眼福呢。不知清小姐意下如何?“梓韵望着诚恳请求却微挑眉毛的二公主,便知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梓韵必能让公主如愿。”梓韵福了福身。
待到前方女子表演完成,梓韵便步行至荷花池中央,一时乐曲响起。众人只见定国公府世子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七弦琴,而清梓琉与清梓瑜二人却是一人吹箫一人吹笛。清脆悦耳的广散陵从耳边响起。
荷花池中央,随着一曲令人神魂颠倒的琴声扬起,少女轻点纤足,飞身站在池中柱子之上飞舞回旋,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步步生莲,伴着晨露未晞的荷叶露珠,熠熠生辉。
笛声扬起与箫声交织,琴声渐停,少女衣袖半掩绝美姿容,似眉染清愁般惹人怜惜,水眸欲语还休,令人众人之心不由揪起,莫名触动人心,妙曼如那花间的蝴蝶,如风中轻舞的柳絮,如那桃花树埋着的酒酿令人如痴如醉。琴声渐起,琴声、箫声、笛声似在众人耳中回荡,池中少女轻点纤足,飞至空中急促回旋而下,轻舒长袖,盈盈立于中央,宴会之中鸦雀无声,众人似入迷般注视少女。
厉衍凝视少女退下的身影,看见场中男子如影随形痴迷的眼神,只恨不得把少女拥于怀中不再让人窥觊,这一切都是二公主的错,如若二公主不多事,她又怎会如此令人注目,最好二公主不要犯在他手里,必叫二公主刻骨铭心。
二公主瞧着梓韵的背影,身后不由一寒,似有刺骨冷意涌起。
众贵女看着退下场中的身影,心下一叹,珠玉在前,她们绝对不能跳舞。
梓韵环视众人的注视的目光,淡定地坐下,吃点心。嗯,还是吃东西好,跳舞费力啊。
镇南王世子宴会过后,在上京城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正是:定国公之女一舞成名之事。城中百姓皆想一睹此女之风采,一时间徘徊在定国公府附近的人急剧增多。
同时,城中流传一则流言,宴会当天上京第一美人齐悦,因家中祖母生病之故并未出席宴会,所以众人才认为定国公之女清梓韵才是名正言顺的第一美人,如果齐小姐出场还不知鹿死谁手。
更有一则流言,传得沸沸扬扬,镇南王世子一年前于宫中第一次遇见齐小姐便一见倾心,魂牵梦绕。
在多事之秋的上京城,人心浮动之时,梓韵却不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又被禁足了。
“唉,这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爹爹也是的。明明是二公主的错,罚得为什么是我?”梓韵瞥见对面低眸沉思的梓琛,乍然一见之下,让人不禁道一句好相貌,“谁叫你出风头了,当时你就应该拒绝二公主,难道我们定国公府还会怕一个贵妃之女么?”梓琛看了看棋盘再道:“噫,小妹。你刚刚下的不是这一步吧,又想赖棋。不行,放回去。”
大哥真是可怕,老是一心二用,每次都这样,明知她棋下得不好,也不让让她,还是爹爹好,爹爹每次都会让着她。瞥见一脸坚持的大哥,她只得无奈地把棋放回原处。
“那次,你与秦穆跟踪那李彪之事,后来怎么样了?”
“秦穆说幕后之人应该是朝中大臣,因为当时我们与厉世子交手走了之后,李彪从暗门出来,称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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