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又如何会与公主有私情呢?奴才和公主那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此事日月可昭c天地可鉴,皇上您可千万要为奴才做主啊!”
是啊,洛翊宸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小泥子成天就在朕眼皮子底下晃悠,单独见到皇姐的机会都是少之又少,如何会发展出私情来?
冤枉了皇姐,现在又来冤枉朕的得力帮手小泥子此事有猫腻,肯定又是肖式一党在背后兴风作浪!
洛熠潇一拍龙椅直起了身,勃然大怒:“小泥子是朕的贴身太监,几乎日日侍奉在侧,即便偶与皇姐相见,亦都有朕在旁。众卿口口声声说他与皇姐有私情,朕却是未曾看出来,莫不是,朕眼瞎了不成?!”
此言一出,群臣惶恐,说过话的李尚书,以及没说过话的柳中丞c元中郎等全都一股脑跪地,连连高呼:“臣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他们大多数分明连话都未曾说过,只是听信流言前来谏言,却都在此刻个个跪下来请求恕罪,反倒是那个口口声声咬定小泥和长公主殿下有私情的肖苏鸣,依旧笔直站着,老神在在,神情悠然,像是全然没把洛翊宸的话听进耳朵里。
这个肖苏鸣,如此不将天颜放在眼中,你若说他没有造反之心,又有谁会信?!
洛翊宸心知肚明,却奈何他不得。不仅奈何不得,如今还要听他这般来诽谤自己至亲至爱的皇姐,简直是怒火中烧。
“行了,此等传言全是子虚乌有,众卿不辨真伪,竟还敢到殿前谏言,莫不是个个都年老昏聩c耳聋眼瞎了不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算是极重,众人惶恐,再无人敢说什么。
“流言止于智者,若再有人私下散播这等谣言,朕以为,他口中那多事之舌留着也无用,还是趁早拔了的好!”
洛翊宸一挥宽大的衣袖:“众卿若无正事可奏,这便退朝吧!”
他刚招呼小泥子起身欲走,殿外却于此时传来了个熟悉的声音:“皇上且慢。”
是肖兰昕!果真如洛熠潇料定的那般,她还是来了。
洛翊宸一看到肖兰昕就变了脸:先祖早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肖太后越权之心昭然若揭不说,眼下倒还明目张胆到朝堂之上来干预自己议事了?!
这么想着,洛翊宸不情不愿摆正身体朝她轻轻鞠上一躬,不阴不阳说了句:“拜见母后。儿臣正在与群臣议事,母后若有事,派人来知会一声c待儿臣散了朝自会前去请安,又何须您亲自前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肖兰昕佯装未曾听说他话里的不满,浅笑着抖抖手中丝帕,轻描淡写道:“近来有关潇儿的流言在宫内传得很凶,本宫甚为烦忧,听说今儿个皇上和朝臣们正商议此事,便前来看看。”
“都是流言,母后权当未曾听过便好。”
小皇帝对于这件事显然不愿多说,话落直言:“散朝之后,朕自会着人查清楚造谣者为何人,早早抓来处置了。母后无须挂怀。”
“是造谣的话,自然好说。”肖兰昕笑得一脸深意:“可倘若,真有此事呢?”
“母后!”洛翊宸冷了脸:“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岂可妄言?”
“本宫自然不敢妄言。只是,恰巧遇到知情人,机缘巧合之下有幸得知事情真相罢了。”
洛翊宸拧眉:“什么真相?”
肖兰昕也不多言,直接朝身边宫女使个眼色,淡淡吩咐了一句:“带上来吧。”
“是。”
宫女应了,转身出门很快带了个人,又重新走进了殿内。
自肖兰昕进门时起,小泥就一刻不停在旁打量,如今听说她身边竟然能有指认自己和公主“私情”的证人,一时好奇更将眼睛睁得极大,眨都不眨盯着殿门猛瞧。
待人走进来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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