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一句话,她顺着他的话道:“答应。”
阮冬听到她的保证,心中的顾虑释放了,望着美丽迷人的她,强烈的欲望又一次喷发。
天还没有大亮,阮冬就醒来了,心中有事那能睡踏实。他不愿意惊动睡在隔壁房间的白四月花,悄悄离开旅店。
阮冬在路边的小河洗过脸,想到白四月花的承诺,心情不那么压抑了,以后的路还很长,也许麻烦不断,白四月花的麻烦消失了,他要重新考虑往后的生活。
阮冬还有顾虑,怕见到父亲,不想急于回家,他要乘过路的班车到义县城逛几天,然后乘坐返回的班车,最好在天黑后进家门。这样既避免遇见村民们,也不会立即和父亲见面。
林畔村的两户人家不得安宁。阮冬家因儿子玩失踪,父母亲焦虑不安,一心想得到儿子的消息。
柏村长家的麻烦更多,儿子挨打,女儿的婚姻,准女婿的不轨行为,村民的笑谈,这一切搅得一家人不得安宁。
柏村长从来没有这样的烦脑,最让他不省心的是女儿的婚姻,这可是关系到家族的荣辱,关系到女儿一生的命运。他要紧急约见准亲家,很快为难了,和准亲家是不宜谈论儿女婚事,只有让媒人去和阮家说话,又怕媒人说话没有力度,达不到威慑的作用,最好自己亲自出马。按照风俗,自己去准亲家不合适,派人把准亲家请到家中更不合适。三思之下,他决定以村长的身份在村委会约谈准亲家。
柏村长派侄儿到阮家通知,自己并不急于动身,也就是说让准亲家等待,而不是自己等待准亲家,于公于私都能说得过去。过了约半小时,柏村长才走出大门。
阮父早十几分钟到达村委会,他站在门口焦虑不安,虽说挨批斗的年代过去了,不再有身份上的歧视和压力,但对方毕竟是一村之长。
柏村长双手反剪,悠然走来了。
准亲家等对方走近后,才用谦恭的口吻打招呼:“你来了。”
“我想你很忙,不可能这么早来。”柏村长说着客气话。
“再忙你叫了也得赶来。”阮父说的是真话。
“看你说的,随便坐坐,没啥大事。”还是客气话。
柏村长掏出钥匙开了锁,走进去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招呼准亲家:“你也坐。”
村长先和准亲家说了一会庄稼天气之类的话,然后话头一转:“阮冬这几天咋不见?”
一个村的人,有些人天天见面,多的人十天半月见一次面也属正常。土地承包到户,各做各的事,轻易是见不上面的。一般来讲,准女婿一般是避着未婚妻的家人,阮冬那就更甚,有时一两个月也难见准丈人一面。
阮父心里明白,不能道破,应付道:“他在家呢。”
村长施压了:“听村里人说他跟上一个有钱婆娘跑了。”
阮父立刻头大了,受辱的感觉涌上心头,说话不那么强硬:“谁那么胡说八道。”
柏村长声调不友好了:“全村人都在议论,难道还有假?还勾搭别人打彩林,往后这亲戚还咋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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