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阁的前院,那是众弟子修习的场间,就是四个人打扫起来都显得费事,可吉福口中明明说的就是让他一个人,沐严知道这摆明了就是刁难,但他没有出声,而且脸上还露着笑,因为他不在乎,他也知道这人如此这般,背后一定会少不了那夫人的影子,因为无论如何,不管是他修行,还是参加大策,总会干扰到那夫人继承她家业的计划。
但只是现在他有些不喜欢,不喜欢那夫人这般的伸手不放,不喜欢那夫人这样的干涉自己,虽然特别不喜欢,但他没有表现给谁看,因为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有,可以给谁了,吉福大师吗?当然不行,所以沐严也就没有出声,只是简单的回了个礼依旧那样走开了去。
留着吉福大师愣了半响,他以为那野种会发飙,会各种不爽的反驳,当然这样也就正好中了他的下怀,但他没有,吉福大师似乎第一次感到意外,也是第一次开始觉得这少年有着不浅的城府。
回到房间后,沐严再也没有发呆过,他也仔细梳理过,自从来到北院这才两天不到,自己的名号就已经传了出去,背后说的是什么他自然清楚,而且加上吉福大师刚刚有意的刁难,他也知道这两件事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的搓使,会是谁呢,其实可想而知,奔着利益,对他来说目前让人有过障碍感的,显而易见就只有沐府的那位夫人,或者说就因为他是沐家的少爷。
他双手枕着脑袋,眉宇间依旧那般淡然的笑过,他知道这些不可避免,但现在也没有可以去直接反驳的办法,因为现在有的也仅仅只是一个徒有的虚名罢了。
所以他也不再多想,开始慢慢闭着眼,让自己静静的平息,毕竟再怎样他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血气方刚,又怎么不会暗自生着闷气呢,虽然显得很平静。
寒风兮兮,细雨淋淋,风雨中渐渐剥开了次日的云层,一轮红日悄然挂起
子阳阁前,早早梳洗过后的沐严,也已经开始按照吉福大师昨日的安排,着手扫起修习场间的落叶,和风吹过的残枝来。
然而不久,陆陆续续在场间也有了些成群的弟子,似乎他们都是从子阳阁里受教后走出来的。
昨夜的风雨,由于场间几乎铺满了吹来的残渣,于是便有人开始在寻找沐严扫过的地方而坐下,或者开始慢慢静心,冥想,练习修行,体会修行等等。
然而这其中也包括昨日和沐严一起进入北院不久的,那些新弟子们,其实这一切很显然,几乎这里的所有人今天都是上了北院的第一堂课,而除了沐严一人只能拿着扫把
不过好在这些弟子们在见到沐严后,并没有太过分,也更没有因此而嘲笑与他,其实要说没有,其实也不然,毕竟会给人一种惊异的意外感,或者说那些弟子当中,有的人甚至已经在开始怀疑,他们怀疑的是自己所图听的会不会是真的,也正是如此所以也才有人开始偷偷议论起来。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他很嚣张跋扈吗?不是说他不喜欢与下等人苟同吗?既然这样,他又怎么会甘心扫这院子而不去听师受教呢?”
“谁知道呢,可能没来之前就已经得罪什么人了吧?”
“或许这家伙有意而为之也说不定呢!”
“也是!不过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流传的那样夸张!”
“管他呢”
“走走走别让他听见了!”
沐严心无杂念的扫着满地的落叶,虽然也有过不满,他也知道可能自己始终都逃脱不掉,或者根本就无法摆脱沐府的存在,尽管不是一脉相承,尽管自己并不是太过在乎。
但总有一件事会让他感到无可奈何,那就是对他有过养育之恩的沐天鸿沐老爷,其实若能可以他也很想去继承,因为他的父亲一直都钟爱武将,他也希望沐严能够走上他的道路,可是现在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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