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忍不住心中一dàng。“嗯?X1号?这是啥意思?”李强突然间看到了被罩的角落里有一个数字,好奇地念了出来。
孟点点眼里掠过了一丝说不出的慌张来,随后被极力掩饰了下去,“那个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过世的父亲在工厂里拿回来的被罩吧。对了,李哥,我想问你个问题。怎么你不害怕那帮坏人,却这么害怕我得了病的妈妈呢?这是为什么?按理说,你的胆子不应该这么小才是。”孟点点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过来。
李强根本没将那个被罩上的数字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对于世界上未知的东西,向来有一种本能的畏惧感,这应该也是人的天xìng吧。至于王秃子,就算再来十个他这样的我也不放在眼里,因为我知道他是头什么鸟。”李强笑道,运用自己有限的唯物主义哲学知识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这句话,好有哲理哦,李强哥,我发现你其实挺厉害的,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这么透彻,说出的话比我们语文老师还有水平。”孟点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望向李强的眼光已经带上了一丝崇拜,这种崇拜绝对是不搀假的。
第十二章:幸福像花儿一样(三)
“那是,想当年……嘿嘿,我平时也爱读些书啊什么的,然后再做些深层次的思考,我思故我在嘛。”李强刚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挠了挠脑袋,刻意地回避了开去,眼神里掠过了一丝惘然来,随即被他顽主似的痞子笑容给挡掩了下去。
“李哥,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啊?昨天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嗯,看到了你满身的疤痕,好像有十八道呢,都那么长,那么大,好吓人。”孟点点说到“脱衣服”这几个字的时候,脸又红了,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下去。
“嘿嘿,伤疤就是男人的荣耀,这么多年,哥哥我可是在血雨腥风中打拼过来的,要不昨天晚上我怎么跟你说我练过呢。”李强开始了唾沫纷飞地吹嘘自己在沙厂这边做混混的经历,讲起了自己怎么跟十几个人雨夜中对砍,讲起了自己出去玩儿怎么摞翻了七八个惹事儿的小流氓,听得孟点点不时的惊叫或是惊叹,也让李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他自己倒是清楚,这里面恐怕有一半的事情是他编的。不过,那些伤疤却是货真价实的跟小混混们打架练出来的,只是没他说的那么夸张罢了。
说来说去,两个人的手倒是越握越紧了,非但越握越紧,并且,随着时间的延长,由最开始的那种两手互握,变成了现在的五指jiāo叉。用某个特能煽情的女作家的话来说,这就叫做,今生彼此的jiāo掌,是上一世佛前的祈愿。
也不知道孟点点是没注意或许还是不想理会,反正任由着李强握着她的手,而李强却是有意的,有这个握紧人家小手一亲芳泽的机会,对他来说,简直做梦都想着的事情,现在这种梦想变成了现实,他感觉自己未来的生活即将像一朵向阳的花儿,幸福地迎风绽放。
只不过,这货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捏痛了孟点点了,可这女孩子却只是略微皱着眉,强忍着疼,任由他握着,听着李强在那里唾沫纷飞地白话个不停,唇角边也绽开了开心的微笑。
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像远古希腊奥林匹克神山的祭坛上走下的白衣圣女,看上去那样纯真圣洁,像最纯净的宝石一样不沾半点凡尘。
第十三章:我爸是李缸(一)
李强的这种什么肌体细胞突然bào发xìng自我修复简直比日本的九级大地震bào发得还强烈,到了下午,就已经彻底地好得利利索索的了,这也让李强再找不到什么理由继续在人家呆下去,毕竟,人家孤儿寡母,自己再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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