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了一句“今日有朋自远方来,又是家宴,大家都不必拘束,尽管自在些”后,很快就有人来打破了这个看似温馨的场面。
侍卫林志在门前躬身抱着拳,模样很恭敬,“殿下,王府有客拜访。”
秦乾朗给师姐夹了一箸菜,连头也懒得抬:“有客?打发了即是,你没长眼睛,看不到本王这里也有客人吗。”
林志背脊更弯了一些,垂首道:“殿下,那客不一般。”
秦乾朗挑了挑眉毛:“怎么个不一般?”
林志垂首沉默了一会儿,方启口道:“殿下,是宇”
一个“宇”字还未说完,便见秦乾朗已将手中的玉箸放下,并温言对师姐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去去就回。”
说罢,便起身徐徐离去。
师姐见他既走,便也遣散了侍奉的婢女,道是许久未与我们相见,只想说两句不顾忌的话。
待那些婢女也一一离开,我终于憋不住好奇之心,问道:“什么人这么大排场,竟让秦乾朗如此不可一世的人也改主意?”
我看向师姐,师姐摇摇头,只道:“他政务上的事情,我是从不关心的。若说是他有什么故人,我也并不了解。”
叶云祁埋头啃完一只鸡爪子,才不急不缓的说道:“这么好猜都猜不到,你们两个真是蠢一块去了。”
我瞪着他眼睛冒火:“话别说得太满,你这么说是已然知道是谁咯?”
他摇头晃脑:“自然,自然。”
我忍着想要给他一个爆炒脑壳的冲动,尽量不动声色的道:“你且说说看reads;。”
他以手巾抹干净手指,再慢悠悠的支着个下巴望着我,嘴角的笑容很无害:“剥个虾给哥吃,哥就告诉你。”
“”
无耻
我在心内念了十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才从牙缝里逼出一个笑容,恨恨从盘中拿起一只虾开始剥。
“喏!”我将手上那只面目全非的虾递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他满意一笑,继而一伸头,竟就着我的手就将那虾吞了过去。那一触而过的温热使我怔了一征,随即立马将手缩了回来。
师姐掩嘴吃吃笑了一阵,方才道:“好了师哥,你就别逗清儿了,再逗她该生气了。”
叶云祁置若罔闻,仍然慢吞吞的咀嚼那虾,甚至表情十分的道了一句“好虾,好虾”,然后才在我刀子般的目光下启口说道:“此人既能直奔荣安王府不经通报,证明他与秦乾朗必然是认识的,关系大概还匪浅。但他二人也必不会是单纯的旧友,因为若是朋友,秦乾朗不必对他如此忌惮。况且最重要的是,此人名讳里还有一个‘宇’字”他话尾长长的拖了一段,眼光落在我面上,“放眼天下,名讳里有‘宇’字且能与荣安王平起平坐甚至更高于他点的,又有几人?”
我兴奋的迎上他的眼神,眨巴了两下眼睛:“几人啊?”
叶云祁:“”
不知为何,他看向我的目光忽然变得鄙夷了。
“师哥说的,莫不是”师姐沉吟道,“宇文澈?”
叶云祁点点头,看向师姐的目光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还是咱们雪霏聪慧,玲珑水晶般的心思,一点就通透。不像某些人”他边说着,边睨了我一眼,叹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听出他又拐着弯的在骂我,我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用腿狠狠踹了他一脚,并且无视他呲牙咧嘴的表情,只道:“光说个名字有什么用,这宇文澈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宇文澈都不知道,真是无知又可怜哎哟哟哟,疼,疼!风清冉,你轻点,你这是谋杀亲师兄啊。”
“好了,你们别闹了,当心把桌子掀翻,那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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