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区?”洛伯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仿佛富达说的地方不过是另一个医疗站,可等他准备帮风尚把少年托起并仔细回想富达刚对他们说的话时,他又不得不因富达口中提及的地方而止步。
“那不是专为募英大赛准备的秘密基地吗?去那里干什么?”
风尚闻此也跟着停止动作,之前他因为心急如焚也没有认真去听富达的话,待他脑子里正准备将富达的话重复一遍时,洛伯已经帮他把他即将问的问题提出来,索性连他都意识到那是一个他们绝不能去的地方。
富达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怎会不知道洛伯和风尚为什么会停下来以一种戒备又惊愕的眼神看他,但除了i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哪里会有理疗师,毕竟整个训练营中那里的保护等级是最高的。
“是的,没错,但眼下你们不想救他吗?
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不是吗?”富达支支吾吾着,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敢向同伴们保证i区里现在还有理疗师,至少几天前里面还是有的,也不敢保证理疗师一定能治好少年,至少几天前不出意外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单凭这一些可能存在的获救率,他就觉得有必要试上一试,即便偷闯秘密基地是一件影响极恶劣的事情。
“我们的指导员曾跟我们说,一定不能——”
“富达,眼下那里是我们唯一的去处,对吗?”风尚目光如炬,他紧闭双唇以遮掩同样紧咬着的牙齿,尽量不让人看出他也在犹豫。
富达点头默许,于是风尚毫不停顿地托起少年,让富达为与他们带路;相比之下,洛伯却表现得既胆怯又委琐,他身上还担负着“新人叛徒”的罪名,不像风尚那般“一身轻松”,况且少年不过是他的一位室友,失去了就再——
想到这里,洛伯竟有点自己瞧不起自己,虽然他还不能明确自己开始厌恶自己的本质原因是什么,但他觉得现在他必须要做些改变,不然终究会被当前这个愿意与他作伴的群体所抛弃。
在他们将少年扶出病房走向长廊的时候,卢丽c芙蓉等人刚好饱餐而归,他们见到满身是血的伙伴,吓得赶忙迎上前询问状况。
芙蓉更是一个跨步跳到风尚跟前,好不注意形象地四处寻找他身上的伤口,嘴里还不停地念着,“风尚,你哪里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怎么这么多血!”
风尚无奈至极,用另一只手将芙蓉支开,义正言辞道,“不是我,是他,他吐了很多血,富达正要带我们想办法——”
“哦,那我去叫护工!”人群中有人说着,并立刻动身寻找。
“护工们也无能为力。”尹君插嘴道。
“护工也没有办法吗?”卢丽走在少年面前,小心打量着对方,而后他便瞪大眼珠看向富达,以一种难以置信又惶恐地语气小声闻道,“所以你准备带他们回i区,是吗?”
在一旁的芙蓉闻此吓得捂住嘴,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卢丽所说的话;至于那些尾随在她们身后的其他人则因为距离和音量的原因,并不知他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便好奇地凑上前。
富达见势忙给卢丽使个眼色,然后大声地嚷道,“是啊,我正准备带他们去其他区的医疗室看看呢,既然这里的护工没办法,我们只能去别处想法子了,大家都让一让吧,这小子坚持不了多久呢!”
闻此,众人便迅速闪出一条道路供他们行走,卢丽和芙蓉手拉着手跟在他们身后,说要一起去好帮帮忙什么的;于是,大家一并移步至医疗室外,又划分两路各自离开。
富达操纵着控物环携带少年和风尚,卢丽和芙蓉分别携带洛伯和尹君;事先芙蓉曾要求携带风尚,但风尚说要照看室友,便婉言拒绝,为此,她看着在自己的控物环中眉飞色舞的洛伯就一肚子火,即便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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