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发大礼炮冲天而起,紧接着鼓手也敲响了锣鼓,急促的鼓声如骏马奔腾激昂而富有节奏,热血沸腾。
前一刻还是心旷神怡的风景胜地,下一刻就如刀枪接战的血腥战场。
“开始”
随着沈百万一声令下,人群中三名汉子同时跃上了木桩桥,其中一个跃上之后重心不稳,摇晃几下便掉落水中。第一个跃上木桩桥的汉子呲笑一声“不自量力,就这功夫还想跟爷抢女人?”话音刚落便脸色一变,慌忙侧头避让,只见一个如砂锅大的拳头直袭面门而来,拳势太快,又知觉太晚,已然是无从躲避了。
“嘭”拳与肉的相撞,拳头略占上风,被拳头打着的汉子被击飞三尺远,落下了水。
打人的汉子高大c雄壮,对着被他打落下水的人啐了一口“聒噪”。一步跨到另一根木桩之上,稳稳当当,一步接着一步,有条不紊的接近擂台。
当壮汉行出七八步之后,一名青年从岸边拔地而起落在木桩之上,起势如大鹏展翅威武迅疾,落势似蜻蜓点水轻灵飘逸。他的动作轻快,踏在木桩之上如履平地,不过呼吸间就来到壮汉身后,一声大喝“给我下去。”手成掌印直袭后背。
壮汉一步落实,冷笑顿生,反身出拳,竟不管袭来的掌势。
“砰”拳头与手掌同时落在对方身上,吃全了力道,只见那个飘逸的青年如断线的飞鸢倒飞出去,砸在后方的木桩上反震落在水中。反观壮汉,只是后退一步,依然稳稳的踩在木桩上,伸手掸了掸被击中的地方,朝水中吐了口浓痰。转身继续往擂台行去。
这一幕幕虽然只在顷刻之间,谈不上华丽,但胜在英勇,看的四下观众连连叫好。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观众只知大饱眼福,但内行人已经摸清刚才几人大抵实力。
“一群无脑的家伙。”一位手摇纸扇的白衣公子道,这话暗指刚刚上木桩桥的几人,谁都知道这是比武,不是比速度,先上的没半分好处,因为哪怕你实力强劲,也架不住轮流战斗,后面上来的人肯定会很多,轮流交手肯定会力竭而败,这虽是比武,却没有规则,而且在美人与金钱的双重诱惑下,没人会讲人性。
因此此时倒是没人在急着上台,多数没什么实力的人心知上去也是找死,有实力的大都在等待时机,谁都不想力竭而败,失去这走向人生巅峰的大好机会。
“哼,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多心机,像个娘们一样畏畏缩缩,男人就得不畏强敌,哈哈”白衣公子身旁不远处一青衣武服青年反讥道,他是苏杭城形意拳门主之子李逵安,从小跟随父亲练习形意拳,而且勤奋乐学,已经练出了几分精髓,而那位白衣公子则是飞雪剑门主之子余文清,所谓同行见面分外眼红,同为苏杭城武馆,自然免不了有些摩擦,再说习武之人加上年轻气盛多少有些脾气暴躁。
“你不过蛮牛罢了。”见咽他的是老对头也是无可奈何,倒不是怕了对方,两人同城相斗多年至今难分高下,只是此时相斗少不了一顿麻烦,要是这时弄个两败俱伤,莫不是要便宜了别人,这种划不来的买卖余文清是断然不会做的。而且他对这场比武也是志在必得,别人或许不知道沈佳樊长的啥样,但他却知道,自从几年前第一眼见到沈佳樊就被深深的迷住了,她高贵,典雅,纯净在他心中太多太多的词都形容不了沈佳樊,他一直觉得她就是世间的唯一,是最完美的。
“你就慢慢等着吧,娘们。”李逵安说着哈哈一笑,纵身一跃,其势如猛虎,刚猛霸道,在木桩之上跃动连连,矫捷似猎豹,每次跃动都能越过两三根木桩。对那个快到擂台之上的壮汉喊到“前面兄弟,请留步。”
先前那个壮汉此时已经爬上近丈高的擂台,忽听后面有人呼叫,转头望去,心下一惊,这功夫比自己高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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