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尘在郝三良的引路下,来到了病房之中,众人作了介绍之后,郝忠军和吕全忠祖孙三人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不禁都摇了摇头。
尤其是吕明莹,看到这个比她还小的少年,神情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轻视。
眼前的少年,一头长发随意盘绕在头顶,显得很是颓丧,加上毫无品味可言的白衬衣和大裤衩,以及最没品的人字拖,怎么看怎么像是街边混吃等死的混混。
如果是中医世家出来的子弟,再不修边幅,来见天府市的两位重量级人物,也该好好打扮一番,如眼前这样的,却是少见。
“嘁!”吕明莹双手抱胸,脑袋偏向窗外,再也不看这少年一眼。
吕全忠则是端着茶杯喝茶,也并不重视,倘若他不是客人,恐怕就要让人把这个少年骗子给赶出去了。
郝忠军则老眼微眯,此前郝三良跟他提过,说着少年医术了得,今天林百草又提了一次,他才决定见一见这位少年神医,可此时一见,颇为失望,便咳嗽了一声,对郝三良道:“老三,我和老吕要叙叙旧,你带人出去吧。”
郝三良听得出来,老爷子这是在赶人走了,心下尴尬,忙道:“爸,他就是替我驱除了体内毒质的少年神医,我今天请他来,就是为了给您看看的,你”
郝心潼忙做到郝忠军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爷爷,爸爸也是为您好,就让景尘小弟弟帮你看看呗,好不好嘛!”
郝忠军剑眉一皱,他的肾脏一直不好,生了老大老二之后,死了七个孩子,才有了郝三良,怕他养不活还送去了茅山,最为宝贝,现在小孙女又求情,心里想着要不要给这个少年一个机会。
可他又怕这少年没那个本事,到头来丢的就是他郝家的脸面,尤其是在他这位老战友面前。
他年纪大了,但清楚的很,这些年郝家和吕家一直都在暗中较劲。
可他这人做事很是严谨,对子女要求十分严格,老大c老二c老四从政多年,尤其是老大郝风,按照政绩,早该能当上天府市市长,甚至是巴蜀省的省长或者是省纪检委书记,但他却是硬生生给压了下来。
为的就是让子女不要贪功冒进,不然以他的地位,让郝三良进政府机关何其轻松。
吕全忠此时则放下杯子,笑道:“老郝,不如给这个小朋友一次机会,他如果真有两把刷子,我这把老骨头也能沾点光不是!”
吕明莹嗤笑一声道:“爷爷,你这不是给郝爷爷难堪么?他要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伙,岂不是让郝三爷和林院长的脸都丢尽了!”
吕全忠假意瞪了一眼道:“胡说八道,就算这位小朋友没本事,那也是三良的一片孝心,何来丢脸一说?”
他一向都对郝三良是个道士嗤之以鼻,对一些法术之类的更是不屑一顾,常常以此暗中笑话郝忠军,说他封建迷信。
今天这少年要是也用一些奇怪法子替郝忠军治疗,还治不好,他就又可以借此打击郝家了。
吕明莹却是不服气道:“郝爷爷的病,连申都包神医,还有米国的那些外科专家都束手无策,一个小孩儿,能有这能力?那我到时要好好见识一下了!”
说着看向那一直傲然挺立却又默然不语的少年,冷冷道:“喂,你给郝爷爷看看吧!但我劝你一句,郝爷爷的地位超然,你要是给治坏了,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景尘一直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听着这些人的非议,心中很是不舒坦,看向吕氏祖孙二人,却没有理会,转头看向郝忠军,不卑不亢道:
“面子与命比起来,哪个重要相信在座所有人都清楚,但如果诸位觉得面子重要,那就当我没来过这里,也希望你们别后悔!”
说完朝郝三良和林百草微微点头示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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