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聂晓锋的心越缩越紧。他想到了洛云杉。难道爹要对付的人是洛云杉?
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天灵。聂晓锋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胸一起一伏无法平静。
他必须要去,保护洛云杉,阻止聂逍遥做任何对她不利的事儿。
如果如果阻止不了,那么他就和她一起去死。
聂晓锋用力的拍门。“我饿了。我要吃饭。”“我渴了。我要喝水。”
门口的几个守卫商议。“门主好像也没有吩咐不给吃喝呀。”“是呀。要不我去厨房拿些过来?”所有人都认为不能慢待了聂晓锋。
聂晓锋是少门主,聂逍遥的亲生子。他们父子之间无论怎样,那都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东西取来了。“少门主,您往后退些。小的好将东西送进去。”守卫加着小心,防备着聂晓锋可能会乘机逃跑。
“好。”聂晓锋佯装答应,发出往后的声响。
守卫确认无虞,才开了门,缓缓的推开。正对着的方向无人。守卫大胆了些,将门推开的更开些。“少门主,少门主,”
两个守卫一前一后走进屋内。他们分别向左右看,不见聂晓锋的身影。“少门主?!”二人惊呼。
聂晓锋突然从屋梁上降下来,左右开工打昏了那两个守卫。东西撒了一地。门外的守卫闻声闯进来。聂晓锋先发制人,将所有人打翻在地,冲了出去。
他这次直接走了秘道。出了门逍遥,他便一路狂奔直往凤鸣山。
凤鸣山上一片的平静。
天刚拂晓,露滋风清。山聚灵气,时闻鸟鸣。
洛云杉已经起床,清扫了院子,准备要做早课。忽然听见远处有群鸦噪起。洛云杉嗅出一丝危险的味道。
‘终于来了。’她的内心更加的平静。她一直在等,等这一刻的到来。
风六亲不认的越刮越紧。秋月宫的门窗因风力呼呼作响。
洛云杉换了一身庄重的宫装端坐在正厅里。
天将近午,春日无出。若不是柳芽儿c草尖儿新绿撩人,枝头花苞吐蕊待放,也许真的会误会这不是春。
数百逍遥门的门徒如鱼入隙,一下子从秋月宫的各个方向窜进来。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呀。”聂逍遥人未入,声先闻。“佑大一个秋月宫竟只有你一个人。”
“杀你。我一个人就够了。”洛云杉的声音如降寒冰。厅内瞬间冷若寒潭。
“是吗?”聂逍遥自信c傲慢。他相信今天的胜方和二十年一样仍是自己。
可是,他的轮椅推至门口,看见了满身盛妆的洛云杉。他一下子就惊呆住了。“你你究竟是谁?”
钟迟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真的是太像了。
洛云杉的样子与二十年前的秋月宫宫主云秋月是一模一样。
“你不是她。”聂逍遥显然乱了方寸。他的手紧紧的抓住轮椅扶手,想克制住自己的心神。
洛云杉不慌不忙的抬起眼睑。“我当然不是她。可是,我也可以就是她。”
聂逍遥在不停的颤抖。“你为什么要穿她的衣服?你为什么要扮做她的模样?你为什么弹着她最喜欢的曲子?”他的目光越来越凶狠,如兽性燃起待发的野兽。
“为什么?你何必明知故问。”洛云杉一声冷笑。“要动手,便开始吧。”说完,她一把撕去华丽的外衣,露出一身白色的束身麻衣。头发散开,用一条布带扎成一束。
聂逍遥感到头昏目眩,万箭穿心。
“杀。”他嘶吼一声。逍遥门的众门徒瞬间如水涌一般扑向洛云杉。
洛云杉从座椅背后抽出一把黑背的重剑,面无惧色,奋力迎敌。
“风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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