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成了小姐和他爹几乎每天都必做的事情,因为没人愿意管他吃药这件事。
前两天三爷抽空回家一趟,老爷才算是消停了点,三爷跟对待叛徒一样,捏着老爷的下巴就把药灌进去了,气的老爷又大骂不孝子之类的话。
阿珏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父亲跟刘管家讨价还价,故意大声点很认真的对着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说:“三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进去的时候就见父亲正在喝药,还对她身后瞄了几眼,见只有刘叔一人,横眉倒竖的说:“哈怂!连你爹都忽悠!”
阿珏笑着对刘叔和刘管家摆摆手,刘管家才带着另外两个人麻利的退下了。
绿萼服侍阿珏脱下了披风,阿珏很自然地就给自己父亲切脉了,一般这个时候澹台光耀都很正经严肃的,阿珏点点头,“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不喝这个汤了!”
澹台光耀心下一喜,就有听阿珏对绿萼说:“吩咐厨房明天早上开始炖薏米粥那个方子!”
“哎呀!我说闺女,我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喝这些跟女人似的,很不搭调吗?”澹台光耀试着跟自己女儿讲道理。
“父亲,生病是不分性别、不分年龄的,生什么病就该补什么,怎么能说跟女人似的,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父亲在学校里一直倡导这件事,还鼓励女性走出小天地,自己出门做事养活自己的,难道父亲是个‘责人以严,待己以宽’的人?”
阿珏义正言辞的说了这么一大通,当年舌辩群雄的澹台先生当下哑口无言了,他不就是不想喝药吗?怎么就扯上了“男女平等”和个人道德问题去了,还有明明自家闺女说的很有道理,为什么他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阿珏见父亲困惑的眼神,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原来平日里没事看了那么多书,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虽然她从心里觉得,这个男女平等挺玄乎的,但不妨她借来一用。
“爹爹。你自己以后要多注意了,别那么冲动的!你看你今年都快五十岁了。竟然敢一个人去追那些拐子,那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呢,你怎么跟他们比?”阿珏给父亲把脉,见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不禁跟他说起了那起人贩子的事。
澹台光耀倒是不甚在意的说:“这有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嘛!就算不是小昭昭,做父母的丢了孩子该多着急啊!”
“我不是说不让父亲帮人。只是你可以喊别人啊!有那么多身强力壮的伙计,再说那里那么多人呢!”阿珏很无奈的说,如果要划分一下的话,那么父亲就是和路冲一样的人,而她和几个哥哥一样的人。
父亲在遇到紧急情况,会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大有一种“吾志所向,一往无前,愈挫愈勇,再接再厉”誓死不回头的架势;而她大概会先冷静的观察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解决此事。如果力所不能及的话一定会找人施以援手的,她可不想成为那种“有女投河,救人者死”里面那个救人者!
澹台光耀是个很开明的人。或者说对于阿珏他比任何人都宽容,如果是澹台放在此的话,估计争论两句就成了“不孝子、逆子”了,但是遇见阿珏这样能和他辩论,有自己的思想见解,他就觉得自己女儿性格独立、看问题独辟蹊径,大有一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父女俩平日里其实就有很多观点是不同的,阿珏虽然来自那个游侠儿遍地。人人都崇拜“士为知己者死”的大秦,但她有一位狂放不羁。不受世俗陈理约束的阿翁,她的阿翁告诉她最多的就是在危险的关头保全自己!
阿珏就这个问题和父亲争论不休。绿萼见两人辩的激烈,有些不安的进来,结果父女俩齐齐回头看她,绿萼只好硬着头皮说:“路少爷来了!还带了一盆花!”
阿珏有些皱眉,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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