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德真他妈地不是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说人家王春艳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不管你用啥法,地浇了也就浇了。他还到处宣扬自己如何如何聪明,一时间议论纷纷,搞得满城风雨。
聪明的人从中悟出了味,因此便延伸到了,排在后面的自动和靠前面的结对子——你浇的时候捎着我,钱一分也不少你的。有些人不好意思得罪人,默许了,有的则是沾亲带故,更是无话可说。
那些找不到对子的人可急眼了,特别是排在中间的,倒成了后面的,说什么也不干。纷纷找到机井管理员:“抓阄还算不算数?”
“凭什么有加个的你们不管?”
一度浇地乱了套。管理员也没法,只好把井停了。
人们便又闹到村主任家里:“前面有车后面有辙,为什么李天德能加个浇地,我们就不能啊?”一个想加个而没浇上地的抢白道。
“都加个还抓阄干嘛,张英顺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等着浇地而没浇上的一个人道。
“当然是加个不行了。”张英顺立马回道。
“我们比李天德强多了,他偷人家王春艳的水,我们是讲情愿意的。”一个人道。
“俺跟老家里是一家人,你管的着吗。”又一个人道。
“不行就是不行,不能乱了章法,乱了规矩,要是谁想浇就浇,还抓阄干嘛?”
大家七嘴八舌,张英顺说什么,大家也听不进去,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张英顺心想,事出有因,不解决李天德的问题,就无法维持秩序,想了想道:“事情的起因还是从李天德开始,他的问题已经触犯了法律,我已经通知了派出所,派出所很快就会作出处理意见的。大家都回去,无论是谁,严格按着抓阄的秩序浇地,任何人不准加个!如果谁在加个乱了秩序,谁负责!”
有的人故意起哄:“不行!前头有车后面有辙,他们能浇为什么我们不能浇啊!”说着这一伙人乱哄哄地走了。
张英顺马不停蹄,立即骑上自行车,他想到镇里派出所问问调查的怎么样了,如何处理!刚到镇政府,还没进门,就看见王大鹏骑着摩托车从镇政府出来,见张英顺来了,停下问道:“英顺,你来干什么?”
张英顺简短地向王大鹏说了一下原因,王大鹏调转车头,对张英顺道:“走,我陪你一块到派出所问问。”他们两个人来到镇派出所,找到那两个办案人员问道:“我们村那个案子怎么样了?”两个办案人员急忙给他们让座,其中一个人道:“这个事不好办,他不承认,别人有无人证明。证据不足咱无法插手。浇地闹纠纷这是常有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你们让镇里调解调解算了。”然后看了一眼大鹏。
气的大鹏嘟囔道:“你们派出所不作为,这是额头上虱子明摆着的事,你们都处理不了,要你们派出所有啥用?”
两个人摊了摊手:“我们办案重证据,没有证据我们也无能为力。”
张英顺和王大鹏见此,站起身来,离开了派出所。
张英顺感到问题的棘手,对大鹏道:“你去吧,你们镇政府看着办吧!井不能老停着,人家挨上个的有意见,也不能因为浇地打架斗殴。你们要是给处理不好,我这个村主任也就不当了。”
大鹏闻听,也不能看着不管,就和张英顺一起回到村里。
在路上,大鹏也犯了愁,他知道张英顺说大家不听,他大鹏也未必是神仙,可是,这问题该如何解决啊,他心里的确没底。
就在这时,杨辉回来了。王大鹏听说杨辉回来了,像是捞到了救命稻草,心道:我有退身步了。他们两人又急忙找到了杨辉:“大鹏道:“杨辉同志,你回来的正好,村里发生了一件事,我镇里忙,也顾不上,你出面解决一下吧。有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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