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灵塔的三层上陈放的也是很多的命牌,不过一眼望去,倒是有好些命牌都是呈现灰色了。·
然而,穆夜听拉着她没有任何的停留,继续往上走去,可怜的散灵狐没有主人抱,只能迈着小短腿拼命地跟在他们身上。
到了第四层,还是放着很多的命牌,但是已经几乎全部都是灰色的命牌了,只有寥寥几个是泛着光芒。
那种感觉,云江火看在眼中,有种不舒服,就好像眼前很多幽灵一般。
但是他用着警告的声音告诉素羽,素羽必须要活着回来,我希望再看到这张脸的人死去。
看着花晚以慢慢的挣脱开自己的怀抱,胥尘真的有点害怕,他究竟要怎么说,以前喜欢的女子是你,现在喜欢的女子也是你,将来喜欢的女子只会是你,这种花是你的本体,可是如今的花晚以并没有绮罗的记忆,他究竟要怎么解释才好?
花晚以双眼茫然的看着身后那片白色的优昙婆罗花,忽然想起好像他们第一天来到魔界的时候,在圣域山听到了那些人说圣灵殿后面开满了一种叫做优昙婆罗的花,当时她问胥尘可认识这种话,他很坚定的告诉她,并不认识,“阿尘,你知道优昙婆罗花,为什么要说不认识,为什么要这样特意的隐瞒?”
素羽当时心里真的是一暖,虽然她知道太子殿下所在意的是因为她长得像昭若公主这一点,但是素羽还是很欣慰。·
太子殿下派了一个信任的手下带着素羽去慕容国的军营那边去,素羽也瞧着那个在外面赶车的人有点眼熟,才想起来,偶尔会在府中看到,想来必定是太子的心腹,不然不可能让他陪着自己去,因为这样就会暴露她的身份。
经过那些厮杀过的战场,上面的黄沙已经是结着一大片一大片的暗红色的血,看着真是让人感到触目惊心,特别是那些在沙漠太阳强烈照射下已经是开始腐烂的尸体,阵阵的恶臭随着风吹来,是不是还有几只不知名的黑色鸟儿在啄食着那些地上的尸体。
胥尘没有说话,因为他在想着自己究竟要怎么跟花晚以解释才是最好的,花晚以却把他的沉默当成是不愿提及,“阿尘,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很亲密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就算是你以前的故事,我会理智,但是你不愿意告诉,可是你还对过去念念不忘?”
花晚以说着苦笑了几声,看着那片白色的优昙婆罗花,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场景,仙雾缭绕的地方,一个红衣男子,长发委地,温柔的抱着一个水球般的结界,结界中是一朵花,证实她刚才看到的优昙婆罗花。
“父君等你那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才出来看父君一眼呢?”
素羽看着真是觉得可怜,因为那将士不管是哪一个国家的,倒在地上的那些尸体都有,死后也还是不得安宁,被鸟啄食。
直到看到那慕容国的旗帜在空中飞扬着,素羽不知道怎么,心中顿时一阵好怀念的感觉,好怀念好怀念。
特别是看见远方那些穿着素羽以前就一直看着的盔甲的将士们,素羽竟然有种回家的感觉,她已经在外流浪了很久,以前有师槿在身旁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很想念京城,但是如今一直空空的心看到这般的景象,真的有种多年没有见到家的感觉。
看着已经快要接近慕容国的军营了,素羽想着外面赶车的人毕竟是大周国的将士,若是接近了,也不知道会惹来什么意外。
于是乎,便对着外面的人说:“在这里停车便可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柚池,我们的女儿真不听话,这都多少年了,还不出来叫我一声父君,好心痛啊!”
“啊……”花晚以看着那些优昙婆罗花,脑海中浮现的那些画面,让她的头有点痛,以至于忘了刚才还在跟胥尘闹着脾气,“阿尘,我头好痛啊!”
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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