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完怀里的许清菱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后,梧铭沉吟片刻,对许清菱说:“清菱,你对之后的事,有什么打算吗?”
许清菱摇摇头,如果她真是个极有主见c能够自己拿主意的人,那很多事恐怕就不会发生了。
“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梧铭揽着许清菱的肩,就像一个兄长死似的,“如果玄真宗不能回的话,我们要想了结这件事,那只能从断水剑宗里去寻找突破口了。”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找间客栈歇息,从明天开始,就去往断水剑宗。断水剑宗现任掌门任笠是我的旧识,若是能拜托他牵线搭桥,做几件让九天真人能谅解我们的事,未必不能化解这段仇怨。清菱,你看如何?”
许清菱茫然地点点头,“但凭真人吩咐。”
玄真宗山脚下的市镇,对于梧铭来说,是陌生又熟悉而,而对于许清菱来说,就是熟门熟路了。毕竟市镇里还有玄真宗开办的医馆,作为玄真宗弟子的实训基地用。许清菱左顾右盼,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指了指,对梧铭说:“真人,我听师姐们说过那家客栈,据说服务周到c价格合理,是一个幽静的好去处。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投宿吧?”
梧铭点点头,“就听你的。”
可谁知两人进去一问,就被掌柜的告知:投宿可以,但小店只剩一间房了,不知二位可否屈就?
梧铭正要拒绝,伸出去的手就被许清菱给拉住了。她小声地在梧铭耳边嘀咕,“真人,我有些累了我想快些休息,一间房就一间房吧。反正”
许清菱没有说完的话是:反正在我们互相疗伤的时候,可看的c不可看的c可触的c不可触的,早就大大方方地看光c碰光了,我也相信梧铭真人你的人品,就不必在这种小事上避讳了。
许清菱把梧铭的整条胳膊都拉进怀里,自己则是闭上了眼睛,很是温馨地靠在了他肩上,“而且我们这个样子,谁都会认为我们是情侣的吧!”
既然如此,梧铭也没有坚持,拿上了房间钥匙,先交给许清菱,嘱咐她先去休息,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办。目送许清菱上楼去之后,梧铭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问掌柜的说:“掌柜的,你家真只剩一间房了吗?”
“这位公子有眼力!小店确实不止剩下一间房。”出乎梧铭的意料,虽然合乎了自己的猜测,但掌柜的居然大方地承认了这件事。
“掌柜的何故诳我们?”梧铭哭笑不得地说:“明明有两间房的生意,却偏偏只开一间房,有哪家是这样开店的?”
“这位公子,你说的生意经,只怕是天下间十之的生意人,都愿意做的,”掌柜的直言不讳地说:“但小店做的,不是一般的生意!为顾客多多考虑一些,这才是我家的生意经。”
“公子身边的那位姑娘,心思不住c神情恍惚,略微发肿的眼眶明显是刚哭过的样子,恐怕是受了不小的精神创伤。”见到梧铭还有些疑惑,掌柜的便干脆半趴在柜台上,把梧铭拉进了,好好地提点他,“这样的一位明显是非常依赖现在的公子你的姑娘,却要她孤苦伶仃地独自度过漫漫长夜,是一件多么无情的事啊!”
梧铭恍然大悟,原来掌柜的是这个意思!看到梧铭终于开窍了,掌柜的也不多说,只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是在说:年轻人,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可实际上,就实际的生龄来说,这位掌柜恐怕还不及梧铭大。可若是以红尘中的人情练达和洞悉世事的超然眼光,纵然修行之人痴长些岁月,也未必能及。至于孰优孰劣,也只有当事人自己能体会,而不能留与外人说了。
走到了房间门口,梧铭轻轻地叩门,但是没什么反应。连续试了几次后,才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梧铭叹了口气,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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