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发觉自己的腿有些软,然后有些无力的扶住了墙,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来回滚动,滚得他越来越心慌、越来越腿软。
难道顾潇潇真的要离开了他了吗?在他才确认自己爱她的时候……
顾潇潇不理苏维良了,这不是个虚词,是真正的、完全的、彻底的不搭理他了。
顾潇潇也知道自己现在无处可去,就算有地方去也早晚会被苏维良抓回来,倒不如就待在他的别墅里,不理他、冷着他,以苏维良的xìng格,过不了几天就会翻脸,到时说不定还会把自己赶出去。
但她也不一定会走,她要时时提醒苏维良他曾经多么过分的对待自己,她要让他知道他有多么的混蛋,她要做一根刺,天天去扎苏维良的眼!
顾潇潇做了个深呼吸,对着老爸的遗照重重的点头,“老爸,我一定要把这些年受的欺负都还回去!”
是,在彻彻底底的教训够苏维良之前,她是不会走的。
这天她在房间里闷到入夜,悄无声息的下楼时,看见苏维良脸色yīn郁的坐在客厅里。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脚步未停的继续走下楼,然后拐进厨房,打开双门的冰箱,取了两颗柳丁出来,准备榨些橙汁来喝。
这时苏维良也慢慢的踱进厨房,倚在门边看着她,顾潇潇像是完全看不见他,熟练的切柳丁、清洗果汁机,然后把柳丁一瓣一瓣的放进去。
苏维良搓了搓手指,“你……”
顾潇潇面无表情的按按钮,榨汁机吸嗡的开始运转。
苏维良悻悻的闭上嘴,直到榨汁完毕才不死心的又开口,“怎么不让阿珍帮你榨?”
顾潇潇把橙汁倒进杯子里,然后又添了点牛nǎi,理都不理他。
苏维良抓了抓头没再说什么,见她准备清理流理台的时候靠过去,抢过她手里的抹布,
“水太冷,我来吧。”说着就低头擦干流理台上的水渍,然后准备清洗榨汁机,可是苏维良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所以显得笨手笨脚,洗到一半就把刚擦干的流理台弄得都是水。
他显得有些尴尬,湿着手抬起头,“这个……”
抬头之后才发现顾潇潇已经不在蔚房了,苏维良呼吸一紧,抬手将抹布扔在洗碗槽里,然后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他现在已经完全摸不准顾潇潇的心思了,不过不管怎样,有一点还是值得欣慰的,那就是顾潇潇完全没有要搬走的意思,只要不搬走,一切就都还有转机,于是苏维良吁了口气,卷起衣袖去叫醒住在一楼的阿珍。
阿珍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主人半夜叫起来做饼干。
她头转向的烤了一个托盘的饼干,苏维良一直在旁边看着,等她装碟后才放她回去睡觉,然后自己将那一小碟饼干端到顾潇潇的房间。
他站在房间外等了等才伸手叩了三下门,可是没得到任何的回应,于是苏维良又敲了几下,还补充说:“晚上你没吃饭,如果饿了,只喝一杯橙汁是不行的,我让阿珍弄了些小点心,尝尝看?”
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看了眼那被自己刻意弄坏后就再也没修过的门把,犹豫了下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昏黄而温暖。
苏维良轻手轻脚的走进去,见顾潇潇侧躺在床上,白皙的小腿正夹着被子。
他厂禁笑了笑,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倾身将被子拽出来盖在她身上,顾潇潇啐了几声,翻个身裹在被子里躺好。
苏维良沿箸床边坐下,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藉着昏黄的灯光细细的打量着她。
顾潇潇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用小家碧玉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她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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