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是有的,娘子不必忧心。”
她的生辰是六月二十二,她没说过,但他知道。去年那时,她爹刚过世,她的生辰没有过,那是女子二八年华的生辰。他打算今年好好给她过,此时不想多提生辰之事,免得惹她伤心。
“我十七岁的生辰还没过。”近墨者黑,此言果真不虚,跟他在一起久了,她也厚脸皮了,明明活了两世,却不算前世的年纪,且毫无愧疚。
步惜欢险些背过气儿去,离着书桌老远将暮青整个儿瞧在眼里,笑问“真觉得为夫老”
老
暮青半边肩膀都被呵麻了,合上手札便豪无怜惜地往近在咫尺的俊颜上拍,恼道“老不正经”
“谁说为夫会夜里批奏折”步惜欢笑吟吟瞧着暮青,随后俯身凑近她耳边,“娘子说了,苦短。”
“你日后亲政,奏折多得批不完时,少不得要挑灯熬夜,那时你可要记着自个儿说的话才好。”暮青搁笔。
话音刚落,步惜欢便到了她面前,手掌一遮,覆了她面前的手札,无奈轻斥,“这毛病何时能改说了夜里莫要看书写字,伤眼。”
暮青低头写手札,头也不抬,“你的消息网络总是如此精良,到了军营后,我也得练出一支精军才是。”
他一来就往她的榻上歪,倦得恨不能一卧千年似的,“听说娘子今儿忙得很,一天去了两趟望山楼,晚上还舌辩学儒了”
暮青在望山楼里没吃饭,回府后才用了些饭菜,等了一个时辰,步惜欢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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