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言下之意，对张平能否打过陶卫人深表怀疑。张平也不和她分辨，呵呵岔了过去。见到她三人聊得挺来劲，张平在一边反倒无聊了起来，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走了出去，到处晃dàng晃dàng，寻个新鲜。

    还别说，没走出几步，张平瞥见一个背影，貌似非常的熟悉。不由心中一动，这不是暗门的燕归来么，他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看他桌前那一堆酒瓶，好像喝了不少啊。

    走到吧台那里，招手叫过一个服务生，询问那燕归来的情形。服务生知道张平和自家老板的关系比较亲密，也不敢怠慢，低声告诉张平，近一个月以来，那个人在酒吧里出现的很是频繁。开始的时候喝酒还有点节制，但最近这些天，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从他喝酒的架势来看，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自己灌醉。

    张平点点头，谢过服务生后，走到了燕归来的旁边，坐了下来。燕归来瞅到张平坐了下来，醉眼迷离的晃晃脑袋，有些迷糊的叫了一声：“兄弟，你是谁啊，怎么看着很熟悉的样子？”

    张平拿起他的酒杯，倒杯酒后一口喝掉，接着对他说道：“燕子，莫非你忘了我？我是张平，你的邻居。”

    “呵呵，我的邻居。我有邻居么？我的家都没有，哪来的邻居？你是谁，莫非想骗我酒喝？”燕归来一脸警惕的抱住自己的酒瓶，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张平给巧夺了过去。

    张平看他面容憔悴，一副典型的醉鬼摸样，心里有些不忍心，这还是那风流倜傥的国际大盗燕子么？遂低声问道：“燕归来，莫非你忘了尼娜和汉斯，还有詹姆斯？”

    燕归来身躯颤动，手指也颤抖了起来，酒瓶子当郎落在桌面上。突然伸手抓住张平的胳膊，高声断喝：“尼娜，你是什么人，把尼娜怎么了？”

    张平见他神态不似作伪，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恐怕还是记挂着尼娜等人的。但是为何背叛尼娜，而且现在却颓废至此，这是怎么回事？

    燕归来见张平没有回答，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声音也太高了许多，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用力程度。

    “尼娜怎么了，我还要问你，为什么要背叛尼娜？现在他们在哪里，你还有资格关心么？”张平的语气非常坚定，说出来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好像利剑一般，chā到了燕归来的心里面。

    燕归来缓缓将手松开，瘫软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痛苦的抱着头，沉默不语。张平兀自虐心的说着刺激的话：“你背叛尼娜，导致你们团伙分崩离析。尼娜不知所踪，再也无法回到美国；汉斯呢，还是个年轻人，以后的路长的很，你让他这么早知道了背叛两个字怎么写；还有那詹姆斯，被引渡回了美国，等待着极刑的宣判。只有你，燕子燕归来，却躲在这里喝着醉人的酒。你说说，你有资格没有？”

    燕归来嘶哑着声音，抬起头盯着张平：“别说了，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张平放缓了声调：“好，我不说就是。那看看你自己，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子，要是让尼娜他们看到你这样落魄的醉鬼样子，他们会怎么看你？你说说。”

    燕归来痛苦的摇摇头：“我已经不是燕子了，我是暗门燕归来。我，我。。。”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脑海里亮光一闪，张平方才说的话突然涌上心头，突然就有了一丝明悟，颤抖着声音问道：“莫非，莫非你知道他们的下落？他们过的怎么样，安全么？”

    张平看他问出这几句话，满意的点点头。要是对方露出一丝恐惧或者不屑的眼神，张平今晚就肯定不会放过他了。不过还好，燕归来的眼神充满的喜悦的问号。

    “没错，我的确知道他们几人的下落，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的安全系数很高，绝对没有生命危险。”张平很明确的说了出来，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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