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泪还没在这种狭窄的水面上划过船,双手握桨只一刨,船身立刻打了个横,两头卡死在两侧的石壁之上,船底坐卧在两旁的黑水草之中,无论戈泪在船中怎么扭搬,这尖舟是再也动弹不得。
“它妈的!”戈泪将船桨恶狠狠地投在水中,抱怨道:“这不是耽误老子的要事嘛!”
试着又挣扎了几下,戈泪索性放弃,他怕弄坏了船自己掉进水中,一偏叶并没有教过他如何游泳。既已卡死在这里,不如睡觉,明天一早过往船只定然会来叫醒他,到时候再说去歇马区的事儿。
躺入船舱,合上眼睛,没过多时便睡了过去。
过了两个多小时,道道雾霭在峡谷中升起,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也是河道上雾气最浓的时间,能见度只足一尺。戈泪仍旧打着呼噜,根本听不到那来自南方雾霭之中一个汉子那越来越亢奋的声音。
“我说菇凉,按住你的小心肝,不要害怕!洒家已有五年工龄,老船长开船就是这么快,再有五分钟啊,我包你和你夫君在柏林大道上团聚。”
“”
“对了,就是这样咦啊”
砰!一艘正南直行的尖舟正撞上了戈泪所睡的那艘尖舟之上。
直行船上坐着俩人,一个二十七八岁光着膀子的船夫本来是坐在船头,两船相撞之后他整个人便飞进了前方的雾气之中。直行尖舟的船头扎进了戈泪所在的尖舟的船身,船尾翘起三尺多高后将坐在船后那个受惊过度的少女顺了出去滚进了戈泪那向后方侧翻的尖舟之中。万幸戈泪的船卡在山崖上,不然非被撞飞可。
戈泪正熟睡间,忽觉臀部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香噗噗软绵绵热乎乎的生物便掉在了他的身上。
“什么情况啊?”戈泪一边抱怨着一边睁开了眼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个女人。
女子双手紧抓船身,一张脸埋进戈泪那宽广结实的胸膛之上。
这种感觉对戈泪而言并不陌生,还不足以让他出现正常的生理反应。
“姑娘,嘿,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戈泪勾着头带着淡定的笑容问那惊魂未定的女子。
听到人的声音姑娘不禁一惊,她还以为自己正趴在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之上。
这也难怪,戈泪的身体被一偏叶练的坚如磐石。
见自己没有落水,姑娘这才抬起头隔着浓雾也能看到戈泪那张痞子脸上的坏笑,忙爬起身,蜷缩在戈泪脚头战战兢兢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戈泪也坐起身,最先发现那艘插在他船体之内的尖舟,一看现场情形,他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为你开船的渡夫呢?”戈泪问那女子。
“好好像飞了”女子答道。
“飞的好。我叫戈泪,妹子,我们有缘再见!”戈泪说完,抓住木质船梆只一扯,扯断了木头将那艘直行尖舟解放开来,人抬腿跳了上去。
有了昨夜的经验,戈泪明白想要让船直行必须以双桨同时两侧向后划水,他找遍了船舱也没找到桨,可能跟着那个渡夫一起飞走了。
“哎!”戈泪发出一声长叹。
这时,由打身后方二十米传来了划水之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姑娘,你在哪?坚持住,我来救你。”
坐在横船中的女子听了忙回应到:“我在船上,我没事。”
“等我十秒钟!”男子声音又一次响起。
十秒后,一个光着膀子的成年汉子成功爬上了横船,甩了甩头发,拧了拧裤腿,不禁抱怨道:“这是谁呀?想坑死你家野爹吗?”
姑娘听罢又是一惊,扭头北望,并指了指。
戈泪离的不远,听的清楚,反正也走不了,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