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再水中侵泡的云明,想要把他叼出来。可这个洞口太小,它的嘴巴根本伸不进去。最终只能围着洞口来回转动,却无计可施。
它嚎叫了几次,往前走的人却一个都没回头,它无奈的一个叩头,把雪层搞出来一个大洞,终于可以把嘴巴伸进去。
它张开血盆大口,将云明咬在嘴里面,欢喜的跳来跳去。脑袋一甩,将云明甩到背上,雪翼一震,朝着他们临时落脚的地方而去。
雪翼惊云兽的所作所为兰净尘四人都知道,但没有一人去制止。
闻人看着若无其事的兰净尘,对她的认识越发深刻了。连她都忘记了的雪翼惊云兽,她竟然还记得,是无意,还是早有谋定?
身后的百里两人终于放心,“身心愉快”之下,连速度都快了一分,追上并超过兰净尘,朝着临时落脚的地方跑去:殿下现在暂时无忧,可他俩的热饭还没着落呢!
在两人与兰净尘错身的刹那,闻人清晰的看到,兰净尘嘴角弯了一下:她笑了,笑了
三天后,云明醒来,兰净尘并不在床边,而是在冰天雪地中静坐修炼,这让闻人三人很不理解: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复杂而执拗的性格?
闻人看着苏醒的云明,兴奋的尖叫一声,惹的易秋水持剑跑了进来:“殿下怎么了?”
闻人已经平复下来,指着云明道:“你自己看。”
迎着云明睁开的眼睛,易秋水一时泪如泉涌。
飘雪城一战,如果不是云明太子让他们提前离开,甚至命令于古晨不得出战,最后死在极道禁神法阵下的天赐军武者,绝对不在少数。
可以说,飘雪城一战,天纵大军中唯一成建制的队伍,恐怕只剩下的天赐军这一支了。而这个结果,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让他如何不感动流涕?
云明看着泪眼模糊的易秋水,语气略显虚弱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呢。真的要哭,也要等到我们功成名就,畅饮美酒的时候再哭。”
一句话没让易秋水止住眼泪,反而哭的更加厉害了。
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出去。片刻后,兰净尘走了进来。
闻人虽然想要留下,但还是起身。与兰净尘错身的时候,她犹豫一下道:“他重伤未愈,还是以静养为主。”
待闻人出去,兰净尘并没有上前嘘寒问暖,也没有质问他为什么骗她,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云明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回答“云明”。可话到嘴边才意识到不对。如果这是答案,她何必要问?
他抬头看着她,看着一战过后而变得更加坚毅的脸,瞬间心疼起来。他多么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去安慰她,为她遮风挡雨。只要他放下身上的担当,这些都触手可及。有那么个瞬间,他多想就这么拉着她归隐山林,不问世事纷繁,男耕女织,逍遥快活。
可是他不能!
他身上肩负了太多。
如果说征讨剑宗前他只是肩负了大周一朝的存亡兴衰,那么现在,他肩负的整个棋运大陆的命运沉浮。成,则万年无忧;败,棋运大陆将步入真正的混乱时代,永无宁日。
他真的好累。
云明的沉默,在兰净尘的意料之中,她说道:“记不起来?要我提醒吗?”
云明点头,忽而又摇头:“你不要说,我想想。”
兰净尘点头。
看得出来,对于云明这句话,她还是满意的。毕竟,一旦提醒,而他还是想不起来或者不愿想起来,那他们之间的情感就很难说了。
只是,他冲上去抱着她挡在她前面的时候,那些呢喃的话语,他都忘了?
云明自然没有忘,可他想不到兰净尘究竟想要获得什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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