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第六章(第2/3页)  犹如太阳的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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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就像海伦所说的将会成为你专属的记忆,是鲜活的,无法抹去的记忆。”

    童婳一甩手,就把旁边放着的小调羹甩掉了地上。

    她抖着声音问:“嘉树哥哥,你现在的职业是一名心理医生吗?”

    现在的嘉树哥哥很像一名心理医生啊,而她就是他的病人。

    陆嘉树小时候常常带着她去看蓉城的标志物一一一博美大厦,告诉她长大后要成为像他爸爸那么有名的建筑师,博美大厦是陆嘉树的爸爸亲手画图设计而建造。

    她知道他的梦想,10年后的陆嘉树应该坐在办公室画图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耐心地给她做心里辅导。

    难不成28岁的童婳患上了什么心里毛病吗?

    “怎么了?”陆嘉树担忧地看着一脸呆滞的童婳,发现她手上的小调羹掉在了地上,于是弯着腰捡了起来,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粘灰的小调羹,就问站在一边的小秋:“还有多余的小调羹吗,再给小婳拿一个过来。”

    “好的,陆教授,”小秋赶紧点头答应,她知道陆教授要给易太太做心里辅导,旁人不方便在房间里,于是就悄悄地走了出去。

    “小婳,你怎么了?” 迟迟没有等到童婳回应的陆嘉树颇为担忧地看着她,“是不是昨天做噩梦了?”

    “额,没有,” 反应过来的童婳赶紧摇头否认。

    “真没有做梦吗,没有做那种一个人掉在大海的梦,”不放心的陆嘉树再一次问,他眉宇间泛起了一股忧愁。

    “没有,我昨天没有做那样的梦,”童婳肯定地摇头,10年后的陆嘉树彻底变了模样,敏感,唠叨,还忧愁。

    她不由地想起了昨天的陆嘉树,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夹着筷子跟她抢碗里最后一个生煎包,抢到后脸上顿时展露出一抹得意欠揍的笑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不时地皱起眉宇,童婳忽然怀念起10年前那个阳光灿烂的陆嘉树了。

    陆嘉树点点头,看着已经见底的雕花银碗,眼尖地看到童婳嘴角挂着的馄饨皮子,好笑地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已,”他叹息,觉得如果人真能一直像个孩子那样也好,无忧无虑,活得开心。

    “我本来就是一个孩子啊,”童婳翻了翻白眼,弯着头很小声地念着,“毕竟我现在才只有18岁,谁说不是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地只能她自已一个人听到。

    陆嘉树没有仔细去听,反而在摆弄他的手机,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直到设置好要播放的音乐时,他说:“我们现在来听歌好不好?”

    童婳:

    越来越觉得10年后的嘉树哥哥变成了一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来,想象一下自已是在蓝天白云,大草坪之中。”

    童婳:

    完全想象不出蓝天白云,大草坪。

    这时,一阵轻快,优美的小提琴声音响了起来。

    《f大调第二浪漫曲》是贝多芬仅有的两首小提琴浪漫曲之一,跌宕起伏的音乐徐徐入耳,行云流水之中处处洋溢着优美绝伦的音律,让怜听音乐的人不自觉地放松了心情。

    贝多芬在创作这首f大调第二浪漫曲之前经历了耳聋,失恋,痛苦地让他一度喘不起来,曾经一度写下了遗书想到了自杀,不过好在,他总算挺了过来,所以陆嘉树选择了《f大调第二浪漫曲》作为音乐治疗法的开端,有大部分的因素是为了它背后的含义。

    生活不易,可比你更加不容易的人都在努力地活着,你还有什么理由去珍爱自已的生命,这是陆嘉树借着这首《f大调第二浪漫曲》想要对童婳所表达的话,也是他最近为了治疗童婳的抑郁症所想出来的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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