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拿盛元柔一点法子都没有。
可她确实没什么办法。
虽说是重活一世,知晓了一些前世的事,但这一世已有许多事与前世不同。她的心计c手段不管在哪一世都比不过盛元柔。
元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止梦见盛元祯被压在百年沉香木之下,连带着元慈c龙氏c盛敏中亦同样倒在那巨木之下,眼泪从紧闭的双目中无声无息的流下。只不过后来峰回路转,陆行舟牵着马从远处走来,才渐渐安睡下去。
三日很快就过去了。
江太医反复查证之后,确定元祯与林溘没有内伤,因此按照魏锦的吩咐送他们回家。
元宁去了坤宁宫,向皇后请旨回府。
皇后念及此次盛元祯救了林溘性命有功,便应允了。否则林溘死在万寿宫,于皇后而言也是一桩大麻烦。
盛敏中亲自到宫外来接,看到元祯时五味杂陈,只说了一句:“你做的很好。”
元祯虚弱地朝父亲笑了一下。
盛敏中拍拍元宁的肩膀,一齐坐马车回府。
谢檀上了卫国公府的马车,但他并未同谢冲一齐回府,而是跟着盛府的马车一路向前。
等到了盛府,龙氏带着元慈和元淳早在门口候着,大房的韩氏没有来,倒是夏吟秋跟着元惠和元康来了。
一见到元祯,龙氏呼了一声“我的儿”瞬间哭成了泪人。
宫中早派人来说明了受伤一事,因着元祯有救人之功,还一并给了许多的赏赐。但对龙氏而言,再多的嘉奖又怎比得了儿子的健康。
好在家中一切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很快将元祯抬回他的小院。
谢檀等着盛敏中处理好家务,才壮着胆子上前问安。
盛敏中微微叹口气,将谢檀带到了书房。
一进书房,谢檀便在屋中跪下。
“盛伯父,我知今日元祯有事,非说话之时。只是此事已拖了许久,元祯进宫受罚,也是因我所累,所以我不得不前来请罪。”
“一切皆有因果,非你一人之故,你不必自责。”
谢檀拧眉,犹豫再三,终是下定了决心。
“盛伯父,我心悦元慈已久,彼此两心相知,此前因我懦弱,一直不敢登门。如今我已想明白了,今日虽非好时机,但我不得不向伯父表明我的心迹。”
盛敏中没想到谢檀如此直白的将心意说出,心中微微惊诧,“若你族中反对,你当如何?”
“我我便不做这个世子,也非娶元慈不可。”
“昔年我求学之时,老师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这世间之事,最怕有心二字。你有决心,这很好。”
谢檀听到这话,心中大喜,然而盛敏中话锋一转,又道:“但要迎娶我的女儿,光是有心是不够的。你乐意放弃家族迎娶元慈,我却不愿元慈四处漂泊无安身之处。”
“我明白。我一定会处理好一切,光明正大的上门求亲。”
“我拭目以待。”
盛敏中微微颔首,伸手拍了拍谢檀的肩膀,便出了书房。
谢檀心知自己已获盛敏中认可,顿时精神大振。
他站起身,揪着谢冲急匆匆地打道回府。
谢冲见他忍不住的嘴角上扬,心中十分奇怪。
“大哥,你笑什么?碰到什么喜事了吗?”
谢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之处,忙强止住笑:“我笑得很开心吗?”
谢冲点头。
谢檀忙干咳了几声,捏了一下谢冲的耳朵。
“等你将来娶亲的时候,也会这么开心的。”
“娶亲?”谢冲当日没有听到谢檀在灯会上对元慈的那番表白,但后来也有所耳闻,“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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