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现在把一切凡心都扔啦,一心来挽救这种偶然的又危险的局面。
他发现那两台机器均是因为进水出故障,所以杂音十分的大,而且冒着浓浓黑烟。
他现在不害怕环保局的啦,因为生命比那个更重要,哪怕是被派出所的弄进去也好啊,总比在天上这样拼命担惊受怕的好。
但是那两台机器他又如何弄得好,因为这可不是一学就会的事儿,他正在发愁一台没有柴油啦,就是那充气机,那黑烟总算轻了一些。
但只剩下推动器,只可以平移但是控制不住高度,他想把那推动器关上,让热气球安全着陆,可是推动器不听他使唤,扯着嗓门冒黑烟。
他于是不再管那推动器,现在只能掌握控制好稳定性,让热气安全降落,但现在那热气球像充满气的猪n泡一样,已经成了瘪的啦,气球在这种状态下不容易控制。
所以那热气球划着斜线,从天空中往地上落,而地上的人们早就看见了那缕缕黑烟,那红色的热气竟然拖着一条长长的黑尾巴,在天空中那是分外的显眼儿。
所以天底下那些好事的人儿,伸着长长的脖子看,而眼睛好使的却能看清楚,里面吊篮里的人上蹿下跳的,分明拼着命在控制平衡。
韩林想把热气球在市郊降落,但是发现从现在高度跟下降速度,那已经不可能,只能在市区降落啦,他的眼睛敏锐地盯着那些楼顶上的太阳能看。
但是没要飘向居民区,而是向电视台的大高楼冲来,韩林看见那高楼上对着天空的锐利的发s天线,那心里绝望极啦:
“劳资这会成烤串啦,像条黄花鱼一样地串了那天线上,要不,就是撞在那天线下面的又高又硬的钢筋架子上!娘的,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到天空来的目的是为了观看风景,又不是跟那煤国人一样,来到蓝天上往天底下扔炸弹!”
好在他的身体从电视大楼上的天线一旁掠过,也没有撞到那钢架儿,他的身体距离楼身有两三米的距离,而且滑行方向与楼体墙面平行。
他发现几乎每一层楼上的,凡是他看到的人,都扒在窗子上往外看,那眼睛自然是瞪得分外的圆,好像大楼失火中弹一般。
“总算塔娘的没有送命!“
他正在庆幸,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停,带着惯性又往前上方荡了一下,他知道那热气球被挡住啦,于是睁眼往上面一看,一下子傻了眼。
那热气球竟然撞到了发s天线上!
那天线就像一根大锥子,扑哧一声,气囊扎破,热气散尽,加上那巨大的钢筋架构将好气囊一划,那红色的大气球被开肠破肚,变成一大块红布一下子铺在电视大楼上。
那韩林只感觉身体一下子下降了十来米,接着就停住啦,他睁天眼睛一看,自己被挂在离地面二十多米的楼外侧,身体紧贴在墙面上,同时也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感觉眼前冒金花:
“娘的,知道这样,为什么不在半小时前喝上半斤酒?从那吊篮里一头扎下去,那样也有些男人气概!现在好,竟然被挂在媒体宣传中心,真是丢人丢到家啦!”
而在那气球被扎破的瞬间,在整个大楼里工作的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摇晃了两三下,有的都闭上眼睛,
韩林被挂在二三十米的高处,那视野是十分的开阔,那马路上的连那交警都停止了工作,因为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
而电视大院在沉寂了不到五分钟,一下子全聚集到了院子里,二百多口子人都扬着脸往上看。
韩林被挂在楼上,看着下面那么多的人不声不响地往上看,他的眼泪都要下来啦:
“真是塔妹的没有意思,我的追悼会也没有这么隆重。“
他起初感觉丢人,接着又被另一种感觉给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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