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解决的是第二件事儿,就是找清葛灵飞的暴力极限!焦点就是至今还没有装上去的吊灯。
装修的人员早已撤退,这吊灯只好他们自己装上,两米见方的灯槽里的滑轮却已装好,但是选那一种他们互不相让。
吴碧伦要装上那大的,大灯、小灯、主灯、付灯有几十盏,整个吊灯有几十斤重,金碧辉煌!
葛灵飞喜欢简洁一些的:“不要跟金牌阁的一样,回到家里换换环境好不好,简洁温馨一些?”
两人相持不下。
所以今天吴碧伦先回到家里,先把灯挂上:他不发疯,哪能知晓她有多利害?
他借着滑轮把那灯拉到一人多高的时候,葛灵飞进了门。
“吴碧轮儿,你别再瞎忙活啦!要不咱们抓阄?一个星期了这灯还没有装上去!”
“你说什么?抓阄?你就这样跟我过日子?要精打细算呀!”
“你在找茬找事!你那些小心眼,我用后脑勺就能看透!”
“小心眼儿?我整个人已扒光了让你看了,我吴碧伦还会有隐暗的一面?”
“我提醒你啊,刚才在班上那个保安主管,也就是退伍军人,借着酒劲儿发飚,就看我才二十多岁,想赤裸裸地欺负我,让我给扔出去啦!现在正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写检讨呢!”
“扔的好啊,但我想看看,你把咱们家里的最高领导整成什么样?”
“找揍!”
“到底谁揍谁啊!我现在可是一周至少要练上八个小时的拳击!”
“你那花拳秀腿在我面前就是沙包。”
吴碧伦牢记自己今天的作战计划忘,他去上二楼的健身房,拿来两付拳击手套。
“我今天如果放不到你,我就不再姓吴!”
“来真的?”
葛灵飞戴好拳击手套,试试吴碧伦的功夫。
她这样想着,吴碧伦一右钩拳划弧线直冲她的左脸,她匆忙闪过,这一个冷不防让她立即进入搏击状态。她借着吴碧伦右拳走空的空隙,一记左钩拳猛击对方的右面门!
她又忽然想到,这一拳会把他打趴下,所以左拳在要碰到他的脸时忙收了回来,谁知吴碧伦在这个空当里一记直拳打在她面门上!
葛灵飞急得就要掉泪:“吴碧伦你这个没良心的,前天才拿来结婚证你今天就要打我……”
她还是怕自己发了狂把他给揍挺了,找他的空当太容易的。她一个直拳点在他的前额上,他身子就要往回倒,她脚尖钩住他的背又钩了回来,然后又一点。这样一钩一点反复了五六次,最后还觉得不过瘾,抓过来就扔了出去。
吴碧伦两个轻点就被搞晕了,他带着求生的欲望在空中猛得抱住件东西,使着大劲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抱着刚才自己吊起来的吊灯!
他带着羞辱、心酸和疼痛声泪俱下:
“葛灵飞呀,劳资把你当宝贝,正准备带上大红花,骑上大马去娶你,你却先让我骑在大灯上……”
他哭了半天仍觉得委屈,而下面的葛灵飞坐在沙发上抱着头,他丢掉手套摸出手机,给李华正打电话:
“李总啊,你手下的高管在揍人……现在才黑带五段……升到八段让俺怎么过……”
李华正没带手机,走出办公室在大厅里随便转转,大厅里的客人已不少,他走动走动只是想放松一下。
他忽然发现何甜甜下坐在大厅的角落里!
本来,他的心情很放松,因为让禽流感弄得大街小巷门可捉雀,饭店酒店压力山大,而他的庄园和金牌阁,虽然收入下降两成,但还是很不错的。
上一次春节刚过,何甜甜就来庄园大闹,李华正为挽回当初对她的不敬,二月二给她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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