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一连几天足不出户。
早上把小酌送到学校下午接回来,很多时间坐在画室里发呆。
他的画室里这几年下来,积攒了几百幅画儿,这都是他的心血。
不能把这些画儿当作普通装饰画兼价卖掉,特别是那些他认为不错的精品,承载着一个遥远的梦。
与小川秀木的接触,让他心灰意冷,那人虽师出名门可酷像个艺术市侩。
如果自己是他的老师,先把法律扔在一边,一顿胖揍,扔进马里亚纳海沟。
但这人不单单抱住了艺术大师的一条粗腿,还有在艺术上砸钱甩金的巨大投入。
这天他来到山下闲逛,顺着丛林间的小路来到半山腰,鸟瞰整个山城,心里又跳跃出许多激动。
他又一次充上了电,路过山脚的那显眼的别墅群,亭台楼阁瑞气连天。
半天不见一个人影,正好满足他这时的心境需求,人多了会让他心烦,感受够了,享受够了,心旷神怡地往下走。
他看见一个漂亮的小伙子。
那小伙子有十八九岁,英俊挺拨,潇洒耐看,正在握着手机自言自语:
“春桃,送给你一枝什么花儿呢。我再三考虑,还是送给一枝开花的铁树吧,这象征着我们之间的爱情终会开花结果的。
你看到了吧?爱情不一定是春花夏莲,充满着诗意、透露着芳菲,有时是一种心的相守、誓的承诺,就像这铁树一样。
不管你怎样,我都会,等你,爱你。”
韩林走上前,见那个小伙子有些腼腆。
“小伙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我正与她微信聊天呢。”
韩林顺着他的胳膊往上一看,在二层楼上是一个同他年龄一样的女孩,看不清她的脸,但身材修长,应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这是她的相册,你同我一起分享她的美丽!”
那小伙子见韩林一脸的忠厚,把手机伸到韩林面前,韩林这才明白过来。两个人都握着手机,通过微信对话。
“小伙子,你既然来了,就要有些勇气。到她家里去,或是她从家里出来也好嘛,现在的年轻人开放得很,你们却在这里摆古谱!”
“她已经嫁人啦。我要等那男人死了以后,再娶她。”
韩林心里一沉。
“你,倒是挺有个性的。婚姻这玩意儿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感伤,不过你这……就是踹寡妇门一般也是在晚上,可你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她是被她哥哥逼的!我们正像鱼儿一样游弋玩耍,突然一只漏勺下来,把她捞起关到了这里。那男人已三十多岁,已经阳委,我必定是笑到最后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松。”
“夏松老弟,你仰着头就像曲项向天歌的鹅,她在上面低着头,分明就是七月初六的织女,望眼欲穿,长此以往脊椎都要变形……”
夏松没明白他的意思,呆萌萌地盯着韩林。
“夏松,你可以到房子后面的那山坡上,高度同她一样,就不用你仰头、她低头,这么费劲啦。再说,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即使不配备打手也会有看家的,当心哪。”
“是有两个打手,据说那主人是放高利贷的,但是我不怕。小桃与那老黄瓜没有登记结婚,我仍有爱她的权利!”
韩林听了感动又惋惜。
“等你们两个自由了,我给你们画一幅画,这幅画会很感人的。”
“你是画家?”
韩林点点头。
“即使你能画形写意,你是画不出我们内心里的感受的。”
“我能!”
夏松正要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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