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房间里是永无阳光入内的,
青白的夜明珠光芒下,年轻的肌体柔韧滑腻,每一处细微之处清晰可见。
这具身体上下均有大小不等的惨白旧伤痕迹。
一些经过看护,收口均匀,创面细小;多半却未曾来得及好好处理,扭曲如蜈蚣,创口仍然微微龟裂着。
夜帝若有所思地轻触它们。
这只美丽的白鸟显然不同于自己以往的猎物,他已习惯痛苦艰难,一般的玩具应当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高傲的灵魂,丝毫不会为ròu体的苦痛流泪,永远保持着冰雪一般的内在。
如果能令他的眼睛充满憎恨、绝望、痛楚,一定会有趣之极。
“不过,首先要拔掉你的羽翼才好……”
夜帝吻上似乎已失去生气的双唇。
内力无法流转。
凤翎缓缓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睁开眼睛。
豪奢的各色珍奇兽皮一层层随意地被丢弃在地上,西域风格的座椅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厚重的黑色精美帐幔围住了每一处墙面,冷清的光源被白色的纱掩住,从乌木的梁顶散shè下来。
虽然不是很懂得这些,但是凤翎知道,这里绝对不会是凤家的任何一个地方。
自己被生擒了。
微动一下,双手和双脚都被悬空捆绑着,凉意透过身体,身上没有穿着衣服。
回想到自己初进夜宫的那一幕,凤翎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次。
夜帝将白色宽衣卸下压在腰带里,里面是类似于无袖里衣的黑色皮衣,手上弯折着一根折shè着乌蓝光泽的长鞭。
“我并不是很喜欢鞭子,不过……”
“咻!”
长鞭在空中发出尖啸。
“今天我想用一用。”
“呼!”
白皙坚实的背脊上留下浅红的痕迹。
与寻常的鞭子不同,这根由高寒地带的稀有眠蛇的皮特别剥制成的鞭子,抽打在人的脊背上,留下的颜色很浅,好象没有着力,却比其他的鞭伤更加令人痛彻心扉,原来只是夜帝一时兴起收藏起来的观赏品。
长度超过一般鞭子的尾段飞甩上凤翎的肩膀,打在脆弱的颈项。
“……”
凤翎始终没有发出呼叫的声音,他只是闭上眼睛,沉默地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不愿意喊叫吗……”
夜帝慢慢地收回鞭子,像是在责怪一个淘气的孩子。
“这样真的会让我兴奋起来哦……”
背脊的痛楚向全身扩散开去。
”!“
外来的冰冷手指突然按上他的胸膛。
蔷薇色的rǔ尖受到寒冷的刺激,立即挺立起来。
手指并没有继续下去,它们如同出现时一样迅速地退缩回去,改向脊骨的中心按摩。
背部的肌ròu立刻抽紧。
“唔!……”
“呵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比较无法忍受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
夜帝的指甲嵌入凤翎脊背的创口。
一丝丝痛楚伴随着微弱的快感袭来。
凤翎咬紧牙。
“我会尽力地爱你的。”
夜帝的手向下爱抚,潜过柔软顺滑的体毛,直接捉住软垂的茎体,以指甲轻弹,用指腹摩挲。
“有自己做过吗?有让自己快乐过吗?”
“呜……”
被突然收紧。
凤翎的齿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
“很洁净的身体……”
夜帝的指尖划过茎体与幽穴之间的柔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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