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嘿,”王艺涵瞪着我,说,“是不是三天不打你,皮痒痒了?”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赶紧说。
于是就这样确定了,今晚到五楼去参加非挖掘机培训的,我,老丁,解佳怡,王艺涵,还有我们组的成员陈慧。
看来全班就我们几个热爱学习,热爱中国共产党。
“小蜜你不去么?”我问赵洁。
“小你m个头,不去。”赵洁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
晚上七点半,鸡主任在广播里喊道:“去四楼参加学习的同学,请及时到教室学习。”
于是我们五个人浩浩荡荡的向楼上进军。
一共开放了两个教室,我和老丁随便进了一个教室,陈慧没跟我们一起。
“完了,”老丁说,“陈慧会不会被妖怪抓走了。”
“抓个屁,”我喊道,“抓紧进去抢位置。”
老丁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最后面的位置,然后就像一块大肥肉那样迸射了出去,准确的到达指定地点。
“快来!”老丁招呼我。
我赶紧冲过去,老丁坐外面,我坐里面。
前面两个背影好熟悉,我前面的背影像王艺涵,起码内衣的样子像王艺涵。
右前方的背影,像解佳怡。
我伸手拽起王艺涵的内衣背扣,王艺涵一哆嗦,我一松手。
“啪。”
王艺涵猛地回过头,一脸愤怒的瞪着我。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笑着说。
“你有病啊。”王艺涵伸手揪着我的耳朵,可使劲了。
“让你手贱。”老丁在一边笑着看热闹。
“我错了我错了,大姐,大姐。”我皱着眉头,王艺涵真的揪疼我了。
“哼。”王艺涵冷哼一声,放开了手。
“你妹的,”我揉揉耳朵,活动活动手指,说,“我让你今天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你,”王艺涵看着我的手,说,“你要干嘛?”
“干,”我伸手就去抓着王艺涵的手,说,“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有十大酷刑么?”
当时正好莫言老师火的一塌糊涂,老丁买了莫言老师的全部小说来看。
我这句话一出口,老丁立马来了句:“檀香刑?”
“什么刑?”我没有看老丁的书,不知道老丁说的是什么意思。
“檀香刑,”老丁给我们解释,“就是把一根木头,从屁股里插进去,从肩膀上出来,人还能活好几天。”
“卧槽,”王艺涵皱皱眉,说,“还有这样的操作?”
“老丁,”我说,“啥也别说了,改天给我看看莫言老师的书。”
“好,”老丁欣然同意,说,“保证你看到做春梦。”
我始终没明白老丁的这句“保证你看到做春梦”是什么意思,直到真正的看了书,我才知道,老丁原来是经历过。
我抓着王艺涵的手,王艺涵说:“抓着可以,别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我就放开了,抓着王一涵的手,还挺不自在的。
很快过来了一个老师,黑不溜秋,干巴巴的,我知道这是物理老师,是一班的班主任。
“接下来我给大家讲一下物理的力学。”干巴巴老师眉飞色舞的用沙哑的嗓子给我们讲着我闭着眼都能考满分的力学。
但是他讲的我一句都听不懂,可能是我习惯了东北的老师讲课风格。
无聊,老丁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在听,还时不时问一下:“老师你这里讲的是什么意思。”
老师再讲一遍,老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发誓,老丁当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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