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了。」凯洛掀了掀唇,放弃做任何的解释。反正说得再多,她还是不信,那又何必?
蓓莉瞪着他,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大方就承认,更难以置信他竟然想使出一样的老戏码,来个英雄救美让她回心转意。
「那根本不是伤口,对吧?」
她突然整个人zhà了开来,清丽的脸蛋直瞪着仍在渗出血花的左肩,更伸手拨开他压在伤口上的手掌。
怵目惊心的伤口,撞进她忿恼的双眼,胸中的愤怒被冰水浇熄。
「你真的受伤了?」
为求逼真,所以不择手段?她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感到荣幸?!
「不过是想演好这场戏罢了。」凯洛自嘲的勾唇,然后关起保险杆,把qiāng收回后腰,让合身及腰的黑色风衣遮掩住。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脸色发白的瞪着他,缩紧的胸口已分不清是因为心疼他的伤,还是因为对他的愤怒。
「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还有,把这个jiāo给你。」忍着左肩撕裂般的剧动,凯洛捡起掉在脚边的塑料文件袋。
蓓莉接过,打开一看,目光怔了一怔。他专程来这里找她,就是为了将离婚协议书jiāo到她手上。
她心痛如绞,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秒钟冻结。既然是这样,那又何必安排这询戮?
「为什么?」怔忡许久,她问出这一句。
「因为这是你想要的。」他说。
骗子!根本是他自己想要,就像艾森说过的,他不可能和冰冷的钞票上床,他一样会对女人产生兴趣,需要另一个听话而且有利于他的妻子,也许帮他带来大笔利益,或是替他生育戴维斯集团的继承人。
「上头有律师的电话,你可以选择跟我联络,或是跟律师。」凯洛紧按住左肩,脸色浮现一丝青苍,赶在意识模糊之前转身离去。
蓓莉捏着协议夫妻财产分配的那份离婚文件,雨水模糊了视线,也雾透了他离去的背影。
她的脑袋一片茫然,空白吞掉了思绪,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脸上是雨还是泪。
「你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透过私人关系找来的医生,替凯洛取出子弹,打了止痛针,仔细将伤口包扎好,站在一旁全程目睹的特助柏克,忧心忡忡的看着老板。
「是我的错,不该因为想放她自由,就撤离保镖。」凯洛luǒ着精壮的上身,坐在总统级套房附设的客厅里,英挺的脸庞没有表情,淡淡说道。
「我真不敢相信,你都已经伤成这样,蓓莉小姐竟然还怀疑你是在演戏。」
只有柏克最了解,这两年他的老板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又要管理庞大的戴维斯集团,还得分神处理怀特留下的各种黑帮纠纷,他甚至怀疑老板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不能怪她。」凯洛垂下眼睑,语气淡得探不出任何情绪。
「不行,我已经看够这一切了,我要去找蓓莉小姐把话说清楚。」自己的丈夫为了她中弹,她非但不感动,还不管老板的死活。
「柏克。」凯洛喊回怒气冲冲的柏克。
「如果你想用老板的身份阻止我,那我可以提出辞呈。」柏克冲动的说。
「别去,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厌恶我。」因为现在不管做什么,在蓓莉看来全是虚假的戏。
柏克闻言,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平举双手,「好了,我没事。」
「准备一下,等台风离开后,就回洛杉矶。」凯洛扬起几不可察的笑,掩下眼眸,淡淡说道。
「就这样?专程飞来这里帮她挨子弹,送文件?」
柏克严重怀疑自己的老板已经神智不清,明明忙到分身乏术,却在知道有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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