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她的动作,因为他的车根本没坏。
事实是,当他开着车从地下停车场上来时,远远就看见她一个人站在公司大楼外,手上没有雨伞,很明显是被大雨给困住了。
于是他将车子调头,再度开回地下室里停好,然后拿了把雨伞上楼。
一个平常以车代步,而且比她早一分钟离开办公室的人突然出现,解救她于大雨之中,总需要一个正当理由吧?
所以,这个理由就是他的车坏了。
“喔。”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身为秘书的她当然照办。
两人撑着伞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有车流的地方,梁杰盛抬手招来一台计程车,贴心地将伞挡在计程车车顶及席文宣之间,让她先行进入车内,然后自己才跟着坐上车。
“要去哪里?”计程车司机看着后视镜中的两人,用亲切的台湾国语问道。
梁杰盛看向坐在他左手边的席文宣,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报出地址。
车子开始行驶,车内除了卖yào的电台广播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席文宣偷偷觑了眼无声坐在身旁的男人,惊讶地发现他的肩膀、袖子几乎都是湿的,她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只淋到少许的雨水而已。
这个发现让她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
她以为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足以让她了解梁杰盛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了,毕竟他们每天相处的时间甚至比她独处的时间还要多。
这三个月里,她知道他是一个打击商场对手毫不手软的人,也知道他管理公司用的是赏罚分明的制度,他面对每一件事都认真到近乎严肃,所以她几乎没看过他的笑容。
他是一个沉静严肃,令人难以接近的男人。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她看错了?
私底下的他,其实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吗?
她疑惑又带着讶异的目光再次望向他,完全无法抑制心底的好奇心。
这个男人掌管了台湾排名前三大的集团河玺集团。
河玺集团以银行业起家,原本就是台湾所有中小企业主借贷的第一选择,在台湾的深耕经营让银行的规模越来越壮大,资金也越来越雄厚,在成为金融控股公司后,河玺的触角又跨足科技及生技产业,投入大量的资本,以多角化经营的方式成就了如今的河玺集团。
从梁杰盛二十六岁那年接任集团总裁之后,在短短两年内,公司的规模更是扩展到了欧美地区,每年的集团营运获利从两兆美金像坐上云霄飞车般,年年以六百亿美金的速度往上再攀升,能有这样的成效完全归功 于现任主事者精准的投资眼光和无情的商业手腕。
商场上大多数的人都恨他,尤其是无法和他做生意的。
商场上少部分的人很爱他,尤其是能够和河玺集团沾上一点边的。
老实说,这个男人大部分时候都很严肃,可是他全心投入在工作里的认真模样,却让她觉得很有魅力。
只是,若要说这个男人是走温柔体贴那一路的,只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就连亲眼见证的她,这一刻都还有些不敢置信。
可是,他替她撑伞,并且让伞几乎都遮在她头上,完全不在意淋湿他那一身名牌西装,更不在乎在这样的天气里湿了衣服会有多冷。
而且,上了车也让她先报地址,送她回去,其实论身分,应该是她这个秘书要先送他回去,她自己再回家才对。
“恭喜你通过试用期。”
他突然转头,对上她望着他发呆的眼眸。
突然跟他对上眼,她吓了好大一跳,却也没有错过那双幽黑眸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应该替你庆祝的。”他低沉的嗓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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