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的酱汁,所以显得别具风味。
“不给你唱歌还能喝吗?”花木兰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笑道。
李白又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不让喝你会不会听心里没点逼数吗?
花木兰不再说话了,只是稍微向李白坐的方向不着痕迹地靠了靠,随即道:“你知道吗,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李白皱眉:“什么?”
她眼神怔怔的,有些出神:“长城沦陷,而我还活着。”
“我们会收复这里的。”李白声音微沉,安慰道。
“魔种肆虐后,土地会残留魔道力量,这里已经不适合人居住了,所以第一防线永远都没了。”花木兰苦笑,回想起那些被魔种吞噬掉血肉,显露出的皑皑白骨。
那些北夷人终究如他们所愿,化作了其他凶物的养分,而不是埋在土壤中,渐渐腐烂。
李白默然,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清楚这道城墙对花木兰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绝不仅仅只是她的父亲曾在这里战斗所能解释的。
“你知道吗?其实我来到长城,从未想过要做到什么燕然勒石,封狼居胥的大功劳,我只想代替我的父亲守住这片墙。”花木兰伸出手,在身前粗糙的岩石上抚摸着。
“可是连这我都没有做到。”
“当我第一次打退颉利可汗的时候,我真的很骄傲,我觉得我已经超越了我的父亲,做到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是现在,我连长城都没守住。”
“现在一想,有他在,长城安定十年,他值得我骄傲。”
花木兰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嘲,鼻尖微微泛红,又有几分骄傲,她指着四面透风的城楼说:“他叫花弧,没那么威风八面,不过是个折冲都尉,和我现在一样,但他做的远比我好。”
“话不能这么说,你接手的是个烂摊子,你父亲当初也没有上来就碰上北夷大举入侵,紧跟着又是魔种狂潮降临吧?”李白道。
花木兰叹了一口气,声音显得有些执拗:“可是我把长城丢了,他没有。”
正说着,一只大手就覆盖在了她的手上。
她瞪大了通红的眼睛:“你干嘛?”
干你行不?
这话当然不能说,否则这本书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大结局就是——李白,卒,享年二十三岁。
“我安慰安慰你,实在不行也可以借个肩膀给你。”李白微笑,很可惜,已经从当初即将面临生离死别的状态中解脱出来的花木兰并不买账。
她果断抽出手:“别毛手毛脚的,小心姐回头给你剁掉!”
“为什么啊,明明之前当着那么多人面都能牵的。”李白感觉有些无辜,别说牵手了,连吻都吻过了,还是你主动的,怎么现在又不成了?
他在这方面是真的蠢,哪里懂得小女子刚堕入爱河时那种多变的心思?
花木兰脸色变得更红了,示威性地挥了挥拳头,大有讲不通道理就拿拳头来讲道理的架势。
李白瞬间偃旗息鼓,一言不发,低着头继续任劳任怨。
直播间里瞬间笑喷了。
突然一个身影猛然间闯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摇摇欲坠的木门,是铠。
他的面色沉重,压低了声音道:“我感受到了一股很强大的魔道气息。”
李白微微蹙眉,强横的神识一扫而过,随即点头道:“天地之力有异,确实有些端倪。”
花木兰握紧大剑:“在哪个方向?”
铠罕见地笑了:“不用问他在哪个方向了,因为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李白有些纳闷:“咱们正愁找不到它呢,怎么它还自己送上门了?”
花木兰倒是一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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