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连忙说道:“父皇过奖了,皇儿只是凑巧能出到力而已
。”
裴渊皞摆手说道:“不是什么凑巧,还是你心里有这个国家,有父皇!这一点比你的哥哥弟弟们都强,他们一个个的除去享乐就没什么可干的,西边和南边都打成这样了,有谁帮朕想一点办法了,也就太子,帮朕推举了个邵凌川,到那边打了胜仗,让朕心里安慰些!”
裴景连忙说道:“是,皇儿不敢和太子哥哥比,太子哥哥胸怀锦绣,慧眼识人,皇儿没出息,就能研究些耕种之事,后半辈子,做个自给自足的农夫就够了。”
裴渊皞听了有些心疼,说道:“唉,初儿,把你送到那偏远之地去,确实有些委屈你了,不过父皇也不是心存偏私,只是想让你锻炼一下,你放心,以后朕会补偿你的。”
裴景说道:“皇儿不敢作此想法,皇儿一直都觉得,父皇对皇儿仁厚,也很喜欢桐县那片封地,那里除去离父皇远些,思念之时不能及时看望,其他都很好。”
裴渊皞听感慨,打量着自己这个六儿子,暗想从前怎么没注意到呢,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自己却没着意培养他,不过现在倒也不晚,以后对他多留意便是……
想着对他摆了摆手,说道:“唔,好了,朕知道你孝心,先下去吧,以后想朕就常回来看看,宫里你的旧居朕让人清扫出来,想住哪里住哪里。”
裴景低头告退,道:“是,那皇儿先退下了。”
说完转身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刚好太子裴磬进来,见到他竟然单独来见裴渊皞有些奇怪,怀疑地打量他两眼,和他擦身而过。
进到殿里,裴磬问道:“父皇,六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裴渊皞说道:“唔,刚回来吧,他今年种了好些田地,想把他种的粮食捐献给西征军,还要帮忙安置西边的跑过来的难民,这孩子,到了民间之后就是不一样,知道心疼百姓们的疾苦了!”
听着他对裴景一连串的赞赏,裴磬有些不舒服,暗想那个不受人待见的丧门得,竟然这么会讨父皇欢心,该不会是存心不良吧!
不过在他眼里,裴景从来就不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对手,充其量是个调侃的对象而已,惟一的作用就是用来突显自己的尊贵,所以根本没什么好忌惮的。
想着便和裴渊皞谈起西征军的事,说来说去,不过是来向裴渊皞邀功,证明自己推荐邵凌川有多明智.
他不说话裴渊皞还这样想着,可是他一说,裴渊皞倒反感起来,做出那么一点点成绩,还没有最后结果呢,就先跑来向自己炫耀,如此目光短浅,实在让人担忧。
裴景和王得利在京城呆了几天便回历安府去了,三个大东家都不在,估计田庄那边已经积压下很多事情没人处理。
他们走的时候,夏至托王得利给父母带了信回去,告诉他们自己在这边一切平安,夏川那里也都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眼看着这两人走了,夏至却心里发慌,夏川在战场上拼杀、自己生意伙伴在忙碌,自己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要被困在这将军府里。说是有事吧,每天干呆着,说是没事又不能离开,担心什么时候惠宁公主突然回来,婆婆和堂妹、夏大艳都要遭了她的毒手,所以,自己除去在这府里守着也没别的办法。
她这里心慌,却不知道惠宁公主那里更是烦躁,前几天听说夏川打胜仗之后她就来见太子,却不想太子很是高兴,觉得他不只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对邵家也算是个大大的人情,还在念叨着,等邵凌川回来,要替他向皇上请功,好好封赏邵凌川。
惠宁公主这才知道,原来太子当初帮自己,竟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她气得牙根直痒痒,可是却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自己当初说的时候,就说是要给夏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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