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和急懵了,有点一可能都像抓到救命稻草,见没希望找到夏至,又听她这样说,便觉得有理,说道:“好好好,我再去找张志宗看看,看他有什么有什么办法!”
说完又火烧屁股一样出绣楼,让人备轿子奔县衙。
去县衙的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本来张志宗还不太知道这事,听他一说,他把熙王给得罪了,张志宗顿时就不理他了,找了个借口溜开,就再也没见他,于文和一直等到天黑才死心,从县衙里出来,垂头丧气地回到于府。
府里的郑氏姐弟俩已经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见他回来,两人一起围上来,问道:“怎么样,张志宗怎么说?”
于文和心灰若死,摇头说道:“怎么说?到了这一步,谁还能怎么说!张志宗那家伙一听我把熙王给得罪了,立刻连理都不理我,转身就走了,再边面儿都不露!”
郑氏听了也发愣,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和张志宗不是插好么,从前送给他那么多银子,他说得好好的,这庄堰县只要有他张志宗,就有你于文和,他会把你当亲弟弟一样护着,怎么这才遇到点事,他就立刻不认人了!”
于文和向前晃了几步,一屁股坐进圈椅里,说道:“什么哥哥弟弟啊,那都是有钱没事时的面子话,只要有事,别说是我,就真是他的亲弟弟,你当他会拼死护着?哼,看他那无情无义的样子,估计只要熙王一句话,他立刻就会派人来捉拿我们!是砍头是腰斩,他一点都不会手软的!”
郑井仁也被吓得全身发软,说道:“完了,完了,那这下姐夫岂不是真的完了?”
于文和说道:“何止我完了,你当你跑得了么,那天的事你也有份,而且就算没份,你是我小舅子,挟持皇子多数要株连九族,我们于家没啥人了,亲戚就你这一门!”
郑井仁听了也瘫在椅子里,心里绝望地想到,看来完下真这完了,特娘的要是早知道这样,自己说什么也不于文和的光,早就躲得远远的,何至于摊上这种灭门之灾……
郑氏看着他们两个的模样心中有气,说道:“行了,怎么都一副等死的模样,就不能再想想办法么,老爷,我就觉得这事不会那么简单,那个熙王一定与你那女儿有关,她借着过年的机会躲出去了,却让裴景来吓我们,这肯定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于文和都快被吓死了,哪还有心思听她的话,摆手说道:“滚滚滚,你这女人,都死到临头了,还在那里胡说八道!筱曼支便熙王?她有多大的本事,她又不是熙王的娘!你别再烦我了,让我安静一会儿!没准什么时候就要死了,可是我还没活够……”
郑氏一看于文和实在是被吓傻,自己再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了,没办法只好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暗地里开始收拾,把金银细软都收集在一起,打成包裹装好,然后派人白天晚上轮流出去看着,万一见到什么风吹草动,自己立刻就带着钱、带着女儿逃离于家,至于于文和和闫素琴,还有于文和的那几个妾室,就都让他们死去吧!
于文和和郑氏姐弟,等死的等死,准备逃的准备逃,谁都没去管赌坊的事。
而裴景却根本想用王法来整治于文和,还按照和夏至商量好的,钝刀子割肉,只赢钱不经官,所以第二天上午,他的那几个赌术高手又走进于家另一家赌坊,又开始大赢特赢。
这边的掌柜虽然知道昨天另一家赌坊的事,可是见东家和管事们都没来通知什么,还以为东家把事情摆平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店又摊上这事了,便也匆匆忙忙跑到于府来向于文和禀报。
于文和害怕得一整夜都没睡,听到点动静就以为抓自己的人来了,熬到这时已经熬是迷迷糊糊,根本没细想,对这掌柜说道:“赢吧,赢吧,这位爷爱赢多少赢多少,要是这位爷只赢钱就能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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