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坏了我少事,没准有多少事,都是那贱人和于筱曼串通的呢!”
巧慧头垂得低低的站着,生怕她又打自己,来之前想着要跟她把“口供”要走的事也忘了。
郑氏看她的样子更加恼火,摆手叫道:“行了行了,没事滚吧!没用的东西,连哪轻哪重都分不出来!”
巧慧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她刚出门,于彩怡便从屏风后走过来,小声说道:“娘,你怎么把姐姐的丫鬟弄到这你这里来了?”
郑氏听她叫夏至“姐姐”心中有气,说道:“别一口一个姐姐的,你拿她当姐姐,她可不会拿你当姐姐,正往死里弄娘呢!还问我为什么把她的丫鬟弄来了,我不想办法防着她、对付她,难道还要死在她手里怎么的!”
于彩怡没听她这些,却说道:“娘,你一定要和姐姐斗下去吗?你们这样,让我怎么办?她到底是我姐姐,你是让我亲眼看着你害死她,还是看着她害死您?”
郑氏气道:“呸!说的什么丧气话,只有娘弄死她的,她怎么可能弄死我!我刚刚都和你说了,她别把她当什么姐姐,一个生在府外的野种,她会对你有什么姐妹情么,而且这个野种到底是不是你爹生的还不一定呢!你就给我安安心心的呆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了!”
“可是、娘……”
于彩怡还想说什么,却被郑氏打断,道:“行了,别说了,回你房里去吧,我找你爹还有事呢,别耽误我!”
于彩怡没办法只好住嘴,郑氏出屋便去找于文和,想到沈氏的事说给他听,可是在府里找了一圈,最后却听说于文和又出府鬼混去了,郑氏憋了一肚子气,只好回来等着,想着反正也不差一天,等明天再和于文和说好了。
再说夏至,毕竟到了年尾,要她决定的事很多,出去的时候又是过午,时间有点短,所以直到是晚上天黑透才回来。
她和夏川从东门进府,天上的半弯月映着地上的雪,光线不算暗,两人便没打灯笼,从绣楼后面向前绕,可是走到院前门口的时候,却见于彩怡正在雪地里站着,似乎等了很久,尽管穿得很厚,也冻得直跺脚,双手在棉袍袖子里不停地搓着。
夏至看了不禁有点心疼,虽然于彩怡的母是郑氏,可是于彩怡那细声细气的小模样却有点像母亲,而且毕竟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从小在闺阁里娇生惯养被养大的,没接触过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心地仍旧单纯,这一点从她上次来求自己就能看得出来。
这样一个单纯又天真的小姑娘,大冬天站在雪地里不知多久,只为等自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些感动。所以夏至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漠,只是却也仍旧绷着脸,明知故问:“你怎么在这里
。”
于彩怡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说道:“我、我在等姐姐啊!”
夏至别了别脸,说道:“我有什么好等的,大晚上不在自己绣楼里呆着,出来挨冻,你是有这个瘾吧!”
于彩怡听了她的话有些开心,说道:“姐姐是这在关心我么?原来姐姐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
夏至有些窝火,说道:“冷不冷的,关你什么事,快回你的绣楼吧,什么都不要跟我说,我没兴趣听!”
说着便要和夏川进到绣楼里去。
于彩怡见状连忙说道:“不是的姐姐,我没想对你说什么,我只是、只是给你送点东西!”
夏至一愣,道:“什么东西?”
于彩怡从腋下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双做工精美的鞋子,说道:“姐姐,我前不久和奶妈学做鞋子,做了两双同样的,我一双,姐姐一双,我不知道姐姐脚多大的,见你整天在外面走,就稍放大了一些,姐姐呆会试试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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