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尤氏和田氏的到底是一群女子,还是有些心软,见这两人鬼哭狼嚎便停了手,指着她们怒骂了一通,然后又回到王得利的摊子前继续买菜。
即便是这样,尤氏和田氏也都已经鼻青脸肿,不敢在这里多呆,收拾起东西赶紧往回家跑。
见她们走了,夏至才把菜从空间里弄到车上,从背街里出来,连同柳凤萱新绣出的荷包一起,送到王得利的摊子上,收了银子后回家。
柳凤萱仍旧在河边接她,问她尤氏和田氏的事,夏至便和她说了。
母女俩进家门的时候,夏家都已经炸窝了,二房的夏连升不在家,田氏和尤氏都在大房屋里,夏连举怒冲冲地吼道:“你们倒是咋了?咋就不说话呢?!这是让谁给打的?俺去打回来!”
夏兴海和夏兴河也在问:“娘,到底是谁打了你和二婶,俺们去给你们出气!”
尤氏扯着嗓子嚎着,说道:“都是夏至那个野种,嫌俺们卖荷包抢她的生意,就打人打俺们!”
夏连举实在不敢相信,说道:“夏至找人打你们?她一个小丫头,上哪儿找得到人?”
“啥小丫头!有钱谁还管是不是小丫头,她给了钱,人家就打俺们呗……”
“她找的啥人打你们?要是专门打人的打手,你们还能活着回来?”
夏连举这里还问着,夏兴海和夏兴河已经忍不住从屋里冲了出来,见夏至和柳凤萱正在往房头推车子,两人冲过来质问道:“夏至,你干啥找人打我娘和二婶?你心咋那么毒!”
夏至斜眼瞪着两人,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人打她们的?是她们自己作,卖假荷包去骗人,人家发现才打她们的,打她们都是轻的了,要不是她们跑得快,就被抓去见官了,你们没事儿不知道好好看着她,让她少惹点祸,却跑到这儿来责怪我,不知道你们是哪根筋抽了!”
“你……”
他们被夏至噎得说不出话来,夏连举已经站在屋门处叫道:“兴海,兴河,你们给我回来!怪人家夏至啥事,都是你娘胡说,就是她们卖假荷包招打的,活该!”
夏兴海和夏兴河没办法又不甘心地回屋去了。
见他们离开,柳凤萱说道:“九儿,我看你大伯母和二伯母都被打得不轻,要不我过去看看她们吧?”
夏至气道:“娘,你也太滥好人了,你觉得你去看她们会给你好脸色?有那工夫,你还是赶紧去找人建房子做门窗吧!”
柳凤萱想想也是,便收拾朝夏至要了些银子做定金,出去找人了。
夏至也又拿起铲子去了田里。
尤氏那里和田氏又哭又嚎老半天,弄得夏连举和夏兴海、夏兴河都不管她们了,两人想想还觉得憋屈,便到东正屋去找崔氏。
崔氏这几天还和这个媳妇生气呢,做荷包嫌银子那么好的事儿,竟然不带她,柳凤萱那边也就罢了,自己不给她好脸色,她不惯着自己正常,可是这两个儿媳妇自己可是一直都对她们不错,到了有银子赚的时候竟然也躲着自己,实在是没良心,所以听说她们挨打回来,崔氏也没去看一眼。
见到她们肿着脸进来,她老眼皮耷拉着,问道:“这都是咋了,出去一早晨就混成猪头了!”
尤氏和田氏哭着说道:“娘,你就别笑话我们了,我们都被那野货娘俩欺负成这样,你咋不帮着我们呢!”
“帮你们?我看你们混得挺好啊,好像昨天没少卖银子回来呢!”
尤氏和田氏也有些不好意思,田氏说道:“娘,俺们那不也是先趟趟路么,觉得要是好,再来找娘一起做,可是……你看俺们俩这样就知道,这钱有多不好赚了!”
崔氏斜眼道:“哼,看你们也是活该,不先弄清楚了她们搞的都是啥套路上往上戳,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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