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都给我儿子哄着,我看早晚得成了我的儿媳妇!”
“劭泽在徽静夫人那里。”雩珩公主似乎对熙宁夫人有着难得的忌惮,听得她的话竟不敢反击,只道:“这次的事是我失察。”
“这等小事竟是连徽静都掺和进来了吗?”熙宁夫人不得皱眉:“赋传铭究竟做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他?”
“我想大约是络音认为传铭知道的事情太多不可靠,才教唆灵流出此下策,劭泽不好反驳,才躲到了灵流那里去。”雩珩公主道。
“络音?”熙宁夫人冷笑:“很好。雩珩,我看这个络音确实留不得了,让他给蔚翰英殉葬吧。你且找他谈一谈,告诉他魔界发现了他的行踪,为避免持续暴露只得对他进行制裁,让他走好。”
“其实络音也是为了我们......”
“懂得一己私利而伤害别人的人,你觉得他能成大事吗?”熙宁夫人打断了雩珩的话:“反正我是容不得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活着,我倒要担心我家鸿羲的安危了。”
说到这里雩珩公主也好似想起什么一般:“鸿羲的灵能......”
“是灵流送来的药品,”熙宁夫人淡然道:“灵流是个善良的孩子,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委屈他的师弟师妹们,这般行为定也是那络音的教唆!”
“我听懂你的意思了。”雩珩公主点头道:“这件事我会办得令你满意,你放心。”
“但愿。”熙宁夫人瞥了她一眼,足尖一点便一跃而起,消失在地面上。
皇城东市区的刑场,人潮如海。
没有人知道络音是谁。只听闻是蔚将军的亲传弟子。传言,他只是为了救雩珩公主。而他与雩珩都不是凶手。
凌迟之刑。这是惩治叛徒与谋反者的极刑。
受刑人需要剥去全身衣物,由侩子手将其身上的肉片片割下,喂食盘旋于半空的秃鹫。
这两大冤案轰动了举国人民,没人相信蔚翰英和络音的罪证,但同时也没有人有能力为之平反。因为两人都对其“罪行”供认不讳。
络音静静站在刑台上,看他新婚不过半年的妻子魏汀在下面疯狂地想要冲过侍卫的阻拦。终而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回去吧。”随后目光就钉在劭泽身上不曾移动。
身后的人不停催促他去衣——如非受刑者抗刑,行刑人绝不会轻易碰死囚分毫,这是惑明的规矩。
络音将手放在领口却忽然顿住——他只是需要死去,但为什么要以这种毫无尊严的方式结束此生?他确实杀死了慧皇后,但却从未想过要为此付出这样的代价!
他最后看了一眼劭泽和灵流,忽然毫无预兆地笑了。
常年习武,单凭一只手,他一样可以迅速致自己于死地!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忽然被身后的人反拧住,其出手的速度和力度都令他始料未及。但虽是在遍体鳞伤后身心疲惫的情况下,他还是诧异究竟谁有这样深厚的内劲可以与即便是重伤的自己相抗衡。
“哥哥!”灵流忽而惊诧地看着络音身后反拧住他手臂的人。
灵驰?络音心下一紧。此人是灵家长子,刑部的理事大臣之一。
他苦笑了一下:“你就不肯给我留一分一毫的颜面吗?”
“忠臣的职责是公事公办。”灵驰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能让你死得这么容易。”
说着,他忽而伸手粗暴地去扯络音剩下的衣物。
“哥哥!你住手!”灵流急喊道:“时辰还未到!”
灵驰轻蔑地一笑:“我没说让他现在就死!”
下面忽然混乱起来。有些人在议论纷纷,有些人在毫无顾忌地谴责着灵驰的暴行。
络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下忽而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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